姜韵伸手抱住他脖子,手指缓慢地握住他抖动的狼耳。
“老婆。”
“嗯。”
“可爱老婆。”男人声音愉悦低哑地喊着。
他平常还嫌孩子们聒噪,自己在床上也挺聒噪的。
姜韵没好气地轻踹他的腿,下一秒眼前仿若炸开了无数璀璨夺目的烟花。
她立马收紧手臂,咬着他的肩膀缓气,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傅随洲。”
“老婆,我在。”他欢喜地摆摆尾巴,低头亲亲她的炸毛垂耳,“老婆,我好开心。”
又舒服又开心。
姜韵没回应他,眼眸微润地撇过头,很快就被捞着腰肢翻身趴在他怀里。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他有些无辜地抖了下狼耳,仰头蹭蹭她的脸颊,“老婆你好可爱。”
姜韵抬手揪住他的脸皮,气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肌肤都呈现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易感期还是因为其他。
姜韵趴在他怀里没动,懒洋洋地无所作为。
傅随洲就只能自己主动点,捧着可爱老婆的脸蛋亲了许久。
姜韵在家里休息了七天,傅随洲每天都如同没事人一样地接送孩子上下学,一点都看不出易感期了。
半个月后,两人让林枫过来给小小兔做了检测,因为有银狼的基因在,所以可以提前化形,不过可能也是两三岁的样子。
知道自己可以化形了,小小兔在沙发上高兴地打了几个滚儿。
姜韵把她拎到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脑袋,“喝完药剂就去睡觉,要不要妈妈陪着?”
小小兔立马竖着耳朵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姜韵。
家里五个孩子,上头四个大的都有些调皮捣蛋,反而是最小的这个最听话懂事。
虽然被所有人宠着,但是几乎没使过什么小性子,贴心得不行。
“老公,晚上我陪女儿睡。”她看向旁边的傅随洲道。
傅随洲点下头,伸手过去摸她们娘俩的脑袋,“有事喊我,我在外头守着。”
“好。”
晚上,银狼趴在卧室门口假寐,四只小银狼蹬蹬蹬跑过来贴着趴好。
“嗷呜?”傅随洲目光严肃地看向他们。
明天还要上学,这几个臭小子凑什么热闹。
小崽子们屁股对着他,尾巴偶尔翘起摇一摇,瞧着是不打算走。
傅随洲起身去叼毯子,嫌弃地给他们盖好,继续在边上趴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