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抬起手,谢灼连忙去捂自己的后脖颈。
他这次不可能再让她敲晕。
姜韵揪住他的脸,“傻夫君,你现在去问问太医,看谁还敢给我打胎?”
这都六个多月了,哪个还敢动?
谢灼拧了下眉头,心中的忧虑更重。
“先回府。”他拿过边上的外衣给她裹上,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到怀里,密不透风。
见她唇瓣潋滟着绯色,谢灼低头嘬了一口,“韵韵,别再跑了,我很担心。”
若是她再跑,他不保证会不会把人关起来。
“不跑。”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姜韵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将军府,梨花院的摆设还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谢灼根据刚才在柳巷看到的屋子陈设,让人添了些东西来。
她在那边住了三个月,想必也习惯了。
“将军,太医来了。”宋团在外面轻声喊。
“进来。”
给姜韵盖好被子,谢灼放下床帘,之后坐在边上看太医把脉。
“将军,您夫人腹内的孩子很好。”
“生产时可有碍?”谢灼紧张问。
“这”太医犹豫起来,抬手做拱,“妇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遭,若是顺利的话,还是可以的。”
谢灼瞬间皱起眉头,“就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
“将军,胎儿大了,只能生下来,不然恐怕现在就”
现在可能就会死。
太医不说,谢灼也清楚后果了。
他现在只能把姜韵照顾好,在姜韵生产的时候给她找最好的稳婆。
送走太医,谢灼回了屋内,姜韵已经醒了。
谢灼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捞到怀里,“韵韵醒了怎么不喊我?”
“还要打孩子吗?”姜韵仰头看他。
“不打了。”谢灼沉声叹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第二日,大军就要启程去边关,姜韵原以为谢灼自己去就行,没想到他把自己也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