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有不痛快,冲我来就好。”
“冲你来?”
姚乐怡猛抬头,怨愤的瞪着他,“好,那我就直接问了!孩子三岁了,他的母亲呢?你把他养在祁肆那里,那个女人,你又养在哪里?”
“没有女人。”
傅寒川吐出这四个字,紧皱着眉,眼前闪过一张清丽的脸……
心一横,笃定的道。“没有什么女人。”
“什么?”
姚乐怡愕然,讥诮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没有女人,孩子是你一个人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寒川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只认孩子,至于孩子的母亲……我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打算和她有任何牵扯。”
“?”姚乐怡怔住,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眼睛。
不确定的张了张嘴,“你,你……说真的?”
“是。”傅寒川一双黑眸望着她,握着手帕的手伸向她,轻轻替她擦去眼泪。
“孩子的事,是个意外,他的母亲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我怎么会因为她,抛下你?”
字字句句,姚乐怡听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眼眶一热,泪水再度汹涌而出。
“怎么?”傅寒川一怔,“又哭……”
“寒川!”
话音未落,姚乐怡哭着扑进了他怀里,牢牢圈住他的腰身,抽泣着。
“这是你说的!你亲口说的!你不要骗我!千万不要再骗我!”
傅寒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抬起胳膊,轻轻的,揽她入怀。
“是,我亲口说的,不骗你。”
“呜呜……”
姚乐怡难以自持,哭的停不下来,“寒川,我不能没有你,我只有你了,我离不开你的。”
傅寒川低垂着眼眸,温声应道,“我知道,都知道。”
…
回到银滩,盛相思找出只行李箱,收拾了几套傅寒江的衣服,再把他常用的物品一一放进去,这就差不多了。
她拎着行李箱,下到楼下,交给等着的陈重。
“陈叔,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