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甚至发出了笑声。
殊不知秦风朗已经结束战斗出来了,正好看到床上鼓起的被子里传来坏事得逞的笑声。秦风朗摇了摇头,可怜自己摸得着吃不着,最后还要自己动手,太可怜了。
“乐什么呢?”秦风朗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要上床。
杨宜宣立马钻出头来,脸蛋捂的通红,“没什么,没什么,对了,我问你,”他坐起来面色严肃的问,“老实交代,从哪儿学的?”
“学什么?”秦风朗笑着躺下,大长腿露在外面,也不嫌凉。
“你说什么啊,当然是,是接吻啊,你怎么突然这么会,”杨宜宣威胁道,“老实交代,难不成,你之前是装作不会的,其实早就是经验丰富的个中老手?”
“我真没骗你,”秦风朗拉着杨宜宣躺下,见人拧巴,只好全盘托出,“好好好,我承认,我这几天亡羊补牢了一下,效果不错吧,验收合格吗?”
“哼,我就知道!”杨宜宣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神色,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不行,你从哪儿学的,我也要学。”
秦风朗怎么可能如实奉告,他是看了点少儿不宜的文艺创作,可胜在举一反三,所以,虽然实战经验不足,可理论作用满分。
“以后我慢慢教你。”秦风朗终于如愿地与杨宜宣躺在床上,“现在,睡觉。”
被成功挑起的胜负欲在杨宜宣的五脏六腑里乱窜,他不依不饶的追问:“到底是什么啊?”甚至不惜自毁形象,夹着嗓子拉长声音撒着骄,“学长,就让我学学呗!”
秦风朗失笑,看来今晚要是没个结果就不睡觉了,只好妥协,“行行行,不过,等你回家我我才发给你。”
“为什么?”杨难不成学习还得将就天时地利人和?
“没有为什么,睡觉,不然我反悔了。”
“好好好,睡睡睡。”
杨宜宣说完就紧紧闭上眼睛,秦风朗抬手一条腿一下子压到杨宜宣身上,将人整个儿熊抱住在怀里。
夜深人静,两两相依。
杨宜宣睡着了,呼吸浅浅,撩拨着秦风朗的下巴,又温润又瘙痒。
秦风朗失眠了,他借着朦胧的夜色,低头扫视着杨宜宣的睡颜,他现在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心理上极大的满足,生理极大的不满足,又想贴的人近点,又不敢贴得太近。
注定是漫长的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