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半真半假,晏栖听一耳朵就算了。
要真在价值28888一晚的总统套房共度春|宵,她还真怕有些吃不消。
更何况,受罪的也是自己,何必呢?
“那算了……”晏栖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你澡都洗好了,我们再出去多麻烦啊。”
他一眼看出晏栖心里所想,心里憋着的那股劲儿在言语上展露无疑:“只要七七想去,就不怕麻烦。”
鲜红的蔻丹往他胸膛上戳了戳。
她眼波流转,水光潋滟,放软了声音:“去酒店做我放不开。”
生日会井井有条的流程破坏殆尽,傅之屿不懊恼,任何事情形式大于结果,就很没必要了,只不过晏栖徘徊的态度勾起了他戏谑的兴趣。
“在家里做能放得开?”
男人的反问让她一噎,他总是在温柔处布置好陷进,让她自投罗网。
她解开他浴袍带子,眼见傅之屿背后的伤痕仍然是尚未愈合状态,不由得感慨了句:“傅先生是想带伤赴战么?”
他反握住她的手,略带情|欲的话翻滚在喉头间:“不妨碍。”
晏栖愣愣地问:“会留疤么?”
“不会。”他并不在意疤痕的残留,但还是解释道:“德国医生开的是专门舒痕的外敷药。”
“那就好。”
讲真的,赏心悦目的背肌上多几条疤痕,她都觉着可惜。
趁着洗漱前,晏栖打开了栗樱专门送过来的蛋糕。
刚做完瑜伽,就要吃这么深夜罪恶的事物,一番心理斗争下来,晏栖还是切了一小块尝了口。
蛋糕的造型很精致,一点儿都不输段修言生日会那天定制的那款。
一时没忍住,她又偷吃了一两块。
边吃边算着又过了一岁生日,晏栖火速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找了一张面膜敷上,玫瑰精油款的,香味偏浓。
傅之屿把剩下的蛋糕冷藏好,他不喜欢吃甜食,所以这一整个蛋糕迟早都要进晏栖的肚子,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看到傅之屿在客厅绕了好几圈,总算是坐到了沙发上看起了“大部头”,她才打发时间一样点进去了时尚杂志的公众号推送。
这期时尚杂志的封面由席灿一一人占领。
少年披着牛仔外套,内搭是格子衬衫,袖口处卷成边儿,露出小臂上的一截刺青。
由于衣服遮挡着,看不清楚刺青的完整状态,但的确令人想探究其下全貌。
犹如画报一般,墨镜下拉到鼻梁,少年一双眸子生的寡淡又多情,时尚表现力一绝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且,VELL一直是国内一线时尚杂志,登上版面的人物或多或少象征着影响力,这期的标题也非常博人眼球——“年少成名,内心里隐藏的是野兽还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