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知道这只是假设,也被他这幅不太正常的模样吓得不轻。
任何言语在他牵住我的时候都变得苍白,凯厄斯以一种轻柔的力道,带着我下了楼。
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后悔刚才非要让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血腥的记忆从相触的掌心传到脑海,战争、硝烟、鲜血、死亡,毫无预兆地一同涌进来,我被这残忍的场景刺激得额角发痛。
“不要轻易尝试。”
凯厄斯在我晕倒之前结束了自己共享的能力。
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伤害他人的代价是互相伤害。
旋转的楼梯那么长,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贝拉在下面等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贝拉首先看了看面色无碍的凯厄斯,又看了看我。
“大家都没睡,知道你要走,想和你好好告别。”
我打趣她:“怎么说得以后见不到了一样?”
贝拉只是笑,张开双臂,想给我一个拥抱。
我越过凯厄斯,他牵着我的手却越来越紧。
狼人的嚎叫从福克斯的另一边传来。
贝拉只是笑,张开双臂,想给我一个拥抱。
我越过凯厄斯,他牵着我的手却越来越紧。
他的动作令气氛顿时变得格外紧张。
“凯厄斯。”我低声喊他。
对方却像没听见一样,既不理会我,也不松开手。
僵持数十秒,在气氛即将走向更糟的时刻,握着我手的力道终于开始松动。
“再见。”我走下楼梯,搂住贝拉的脖子。
贝拉安静回拥。
“保护好自己,”我附在她耳边,“不要逞强。”
“我会的,你也是。”
告别的话很短,寥寥数语,其实我有很多想和贝拉说的话,但那些话在信里写不出来,面对时更不可能说。
夜色是最好的保护,卡莱尔一行人像昨晚那样送我们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