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凯厄斯补充道:“在高中毕业之后,她和爱德华会举办结婚典礼。”
我撑开他的怀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吸血鬼的适应期可能会很长,你没有多少时间了。”凯厄斯的表情很真挚,真挚到让我以为这是又一场骗局,“你总得去参加她的婚礼。”
“这怎么可能?”我不可置信,“贝拉甚至还没有成年。”
“她给你打了电话,也寄了信。”
电话我不可能接到,凯厄斯也没有那么好的心肯为了一个电话将我叫醒。
“信呢?”我问他。
“在抽屉里。”
他给我指了方向。
我立即推开身边的人,顾不上头晕,三两步走到桌子旁边,拉开抽屉,成功见到了里面的信。
普通的白色信封,署名的收件人上签着我的名字,是贝拉的字迹。
握着它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我像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似的,只觉得眼前的东西开始旋转。
凯厄斯扶住了我。
打算寄给贝拉的信安静地躺在旁边,太过震惊,任何言语在此时都显得苍白。
“她怎么会”
吸血鬼对于婚姻如此慎重,贝拉完全不打算为自己留下退路。
她是如此勇敢,这种不顾一切的勇气让我说不出话。我不能对她的决定做出评判,我没有资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爱德华罔顾两人身份的巨大鸿沟,也要和贝拉在一起。这样炙热的爱意,即使我并不赞同他们的婚姻,也会被这种澎湃的感情打动。
贝拉是如此相信我,才会提前告知她要结婚的消息,希望得到我的祝福。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在这样重大的时刻打击她的热情。
呼啸的风击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呜咽似的哭声。
凯厄斯静默地矗立在我身后,像一尊雕像。
雨声越来越大,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变得平静。
“我想静一下。”
凯厄斯走开了,房间里只剩我站在书桌前的身影。
我站了很久,才拿起小刀拆信。红色的火漆上印了卡莱尔家族的徽记,告诉我它是从哪里寄出。
我和贝拉,以这种方式,拥有了如此巧妙的重合。
没有什么意外与戏剧性的转折,贝拉以平淡的口吻向我诉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在里面附上了一份独一无二的手写请柬,希望我能去参加她的婚礼。
“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有人接,希望你一切都好,如果可以,我想在婚礼之前和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