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魏琳选择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你写的文章,也可以向旬报投稿。”在魏琳的生辰宴上,小太子笑嘻嘻地和符满说道。
太子已经长得快比魏琳高了,也许这几年也成长了不少,都开始学会为自己拉拢人才了。
但他又给魏琳写了好多封信,在信里发了不少牢骚,还缠着让魏琳考完后继续给他写话本,瞧着和两年前没有什么不一样。
魏琳将所有人的信堆在一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省试敲定的日子比她预想的早。
何大郎站在考场外,将包袱递给魏琳。
包袱内装着笔墨纸砚,清水壶和几个蒸饼。
考试地点在尚书省的廊庑下,魏琳自己还提了一包糖糕,考试要花费大量脑力,正该补充糖分。
考试从卯时开始,天色尚早,魏琳打着哈欠,等待自己被念到名字。
和她上辈子看的电视剧不同,大夏的科举搜身并没有那么严格,脱下外套,打开包袱,略微检查下就放她进去了。
魏琳往尚书省的廊庑走去。
廊庑,就是屋檐下的过道。
尚书省在屋檐下摆满了小桌板,考生们席地而坐,简陋至极。
魏琳按着顺序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忍不住搓了搓手。
二月的长安还没暖和起来,寒风一阵阵往廊庑里窜。
魏琳忍不住吐槽,这还不如解试呢!起码在国子监考试,大家还是在教室里,免受冷风侵袭。
她往旁边瞅了一眼,那人也是国子监的学生,围着兔皮围巾,带了坐垫和小手炉,缩在大衣里,一副暖和的模样。
看上去准备得比她充分多了。
魏琳快被冻傻了,尝试问道:“小郎君,能借我个手炉吗?”
她刚才分明看见了,他的大衣里还藏着三个手炉!
那个学生转过头来,看见可怜巴巴的魏琳,被吓了一跳。
这不是解试第一的魏小郎君吗?!
他心里咯噔一下,压力顿时大了起来,又匀了两个手炉给魏琳。
“多谢。”魏琳顿时活了过来。
“那个,魏小郎君,”那名学生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你能摸摸我的笔吗?”
魏琳心下了然,不仅摸了摸他的笔,还摸了摸他的手,口中念念有词:“魁星会保佑你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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