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市长先生,您的猜想并不能成为为他开脱的证词,”
少年否定了鲍里斯荒诞不经的想法,随即继续严肃的说道,
“倘若此事之后他能辨明好歹就地伏法的话,您的猜想便倒有几分可信,可是此事之后,他便借道于炎逃窜至哥伦比亚,一个前乌萨斯的科学家在他国的帮助下对本国政要进行刺杀,并成功逃离,”
“这几件事情联合起来,我们也不得不将他认定为叛徒了。。。”
苍川摊开手表示无奈,
“可他是冲着我来的,他没有伤害到其他的人,你不是组织了那些佣兵刺杀记者了吗,这样对待他太不公平了!”
苍川觉得面前的鲍里斯有些昏顿,
“你们。。。”
市长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恳求,他眼巴巴的看向面前的子爵,
鲍里斯深知起背后代表的一切,可他想要真正偿还自己的罪孽,
自从他在公众面前下跪之后,那些逃避的现实便再度充满了他的脑海,叩动着他仅剩的良知,
他想救下刺杀自己的人,以此向他赎清自己的罪孽,
鲍里斯很自私,就像之前因自保而犯下罪孽,
现在他为了赎罪想消除旧人的罪恶,
两者对立矛盾,却又无比相似,
罪人的头颅再一次抬起,眼神恳切的说出了自己无礼的祈求,
“你们。。。能不能放他一马?”
侯爵言罢,立即低垂下了脑袋,不再出声,
半晌,沉默笼罩了这个豪华的晚宴,
一旁坐于次桌边上侍立观察的罗斯托夫亦是不敢言语,
身为一个无地的袭爵,他不敢轻易参与身旁之人所讨论的敏感话题,罗斯托夫家是在“大叛乱”后兴起的贵族,自然清楚哪些话可以听闻,哪些话不轻易能入耳,
他只想旁观这一切,等待这场诡异的宴席结束,
“。。。。。。”
“放他一马?什么叫放他一马?”
赫拉格缓缓的转头看向了鲍里斯,眼中闪动这愤怒的光,口中念念有词,
鲍里斯说的话一时间让他与苍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位商人出身的侯爵是如何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的?
什么叫放他一马?
就因为自己亏欠于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想要为之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就希望自己面前的肃清者能放过乌萨斯帝国的敌人?
看来对方是觉得这件事还有化小的余地,
“鲍里斯阁下,作为为皇帝效忠的臣民,请问您是如何看待乌萨斯感染者这一问题的呢?”
沉默结束,少年看向鲍里斯,答非所问,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赫拉格在听闻苍川的话后紧握高脚杯的手微微松开,他知道这个少年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了,
“感染者。。。”
“皇帝陛下有意改善感染者目前的处境,这一点你我皆知,我自然会努力的将其视为这座城市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市长迟疑了些许,随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