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我们了吗?”
红色的瑞柏巴发问,握紧了短刀,眼神肃清,
“好像没有,但他们走的方向不太对劲…”
“他们就像…就像像是朝我们据点走去的…”
斥候的话语里带着担忧,
“不可能!据点的信息基本没有外人知晓,他们应该是碰巧路过这里的,最近感染者纠察队巡逻的强度明显降低了不少!”
男人反驳了斥候的话,他对据点的隐秘性很有信心,
如果他们真要去袭击呢?
他们作为支援塔露拉的队伍,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回防了,
他在赌,是无奈被迫的赌,
“避开纠察队,继续驰援他们!”
男子无奈的做出决定,
塔露拉绝对不能出事!
她是他们的旗帜,她绝不能被折断!
……
谢雷曼裹着厚厚长袍,走在纠察队队伍的最前端,手中战争术士的法杖闪烁着诡异的光,
“那个,感染…谢雷曼阁下,按照指挥官提供的路线,我们距离那群该死的感染者的据点就剩下大约5个小时的路程了…”
“我们要不要休整一下,兄弟们有点累了。”
谢雷曼并没有在纠察队中掩盖自己感染者的身份,
这使得纠察队员感到十分的别扭,
自己队伍里的最高长官是个感染者,他们唯恐杀不尽的感染者,
但也没有太多抱怨,毕竟他背后的不止是感染结晶,
是一个乌萨斯的大公,
货真价实的手握战争权柄的大公爵,
“原地休整十分钟,然后继续赶路,”
谢雷曼的声音并无情感,像个机器一般冰冷,
现在的侯爵内心只有杀戮,
为抚平自己伤痛的杀戮,为舔舐自身伤口的挥刀,
“是,侯爵大人!”
队伍停下,就地休整,
谢雷曼看着手中的法杖,又看了看远方,
“嘭!”
暗红的粒子将身侧山坡上的树木撕扯成碎片,
“长官,您…”
纠察队的队长神色惊恐,看着释放术法的谢雷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