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本出身在一个贫寒之家,只是我的老爹后来发了财跑到省城去找了个小老婆不在回来,就留下我跟我老娘单独在这庙林过穷日子,所以我的身世无懈可击,我一点也不怕你说出来。ankanshu”
“好,是男人,我喜欢。”象中象最先鼓掌赞赏,众女生马上也都鼓起掌来。
那炭哥,柴仔,还有水仔,见状都是大为不满,三人互使一个眼色。
然后那水仔就是冷笑道:“阿三,你现在真的好像男人哦,与去年你老娘差点被你气得吃农药死的那次相比,你真的好像男人哦。”
“哇,他娘气得吃农药呀!”众人一阵惊叹。阿三刚才留在众人心中的良好印象立时荡然无存。
阿三心中一惊,眼看那炭哥又想要说话,连忙将手一伸大喊道:“你们敢说我半句坏话,我就揭那个誓约阁的老底,让他跟蒙雨依的事马上告吹。”
“啊。”众女生一愣,纷纷看向那蒙雨依。
蒙雨依就看着那阿三。虽没有说话,但惊诧之情已是早溢于言表。
阿三指着柴哥等三人后道:“他们如果再说我坏话,我就说出来。”
“那你就说呀。”水仔看了看另两人后笑道:“誓约阁的老底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还真想听呢!”
“对呀!对呀。”柴哥与炭哥都是点头而笑。
“你说,你说。”蒙雨依回过头来,就指着那阿三说道:“你把那个誓约阁的底细全都说给我听。”
“好,你让我说的呀!”阿三点了头,就想开口。
可是站在船尾钓鱼的郎中郎却在此时大声说道:“誓约阁来了,阿三别乱说话。”
众人掉头向那湖面之上看去,只见一片小舟有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闪而来,誓约阁站在船头,飞划着两片木浆,水花在他的身后溅起,形成一条长长的水带。
华映云看那誓约阁还隔的很远,就连忙催促那阿三道:“快点说说誓约阁的事,大约说一下概要也行。”
“是关于情感方面的,很重要的事。”阿三神神秘秘地说完这句就跑到船尾大喊道:“灰哥,此时才来,真是等煞兄弟们也。”
“真是马屁精。”水仔骂了这一句之后,也跑到船尾来大声赞叹道:“灰哥驭船如此神术,真天地难见也。”
“还是马匹精,。”柴哥说完这句与炭哥一起弃桨跑到船尾,和前两人一样,这两个也不忘恭维一番,当即两人一起拱手大声唱道:“灰哥灰哥,……。”
“哇塞,好虚伪哦。”船头的众女生一阵哄笑之后,那华映云就嘱咐众人道:“等会儿他上来后,我们都不要理他呀!”
誓约阁将船划到了离那船尾,还有二十步开外之时就放开双桨。拿着缆绳一头,双脚一蹬。船弦,人就是猛地向大船飞来。
“哇塞,这么远呢!”站在船尾的几个人都是连忙躲开一旁,心里都在想如此远距离,那誓约阁怎么可能就飞过来。
果然那誓约阁飞不了这么远,还没有飞到一半,他的身形就开始向下落了。但是他手里有缆绳,就在下落的一刹那之间,他就将缆绳扔出去了。阿三伸手想去接,但没有接到,那缆绳“呼。”地直向那桅杆飞了过去,并啪地一声缠在了上面,身形正在下落的誓约阁一拉那绳子,人就又是飞了起来,呼地飞到了船上。
“哈哈哈哈,一日不见,想不到灰哥轻功身法竟然又是更上一层楼也。”阿三拱手一阵恭维。
誓约阁没有理他,只是对那郎中郎说道:“刚才遇到一些事,所以才来晚了。”
“我没事。”郎中郎向船头一指道:“不过她们好像不是很高兴。”
誓约阁走到船头,还没有说话,只见所有的人都将头偏向一边,特别是那个蒙雨依竟然把头埋在那个慕蓝画的怀里,更是不看他一眼。
他想了想就伸手疺生生敲了敲那蒙雨依的手臂说道:“今天早上我扶林婆婆去打牌的时候,林婆婆摔了一跤,我把她送去看了大夫,后来知道她没有事,我又把她送去茶馆打麻将,所以来晚了,请你原谅。”
蒙雨依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钻在那个慕蓝画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