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舌,只属于我。”李颀再度深深吻了她。
盛世华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
“而你的呢?属于多少个女人?你晓得我找了你多少天?”
“对不起。我好几天没睡了。”李颀摊在她的大沙发上。
“不吃饭,不跟任何人说话?念足这么些天对白?”世华心中有气。
“我站在你家门前让倾盆大雨照头淋上五、六、七、八个小时你不心疼,那家伙才让那些微雨洒了几点你便心疼了?”
“人家刚下机便来看我,难道把人家赶出去淋雨吗?”
“噢,原来连约都不用约,一下机便上你家!”李颀真的打翻醋坛了,加上又连日赶戏没休息,更加敏感起来。
世华不晓得如何解说,孙朗尼的确是不宣而至的。要是解说前因后果,别说李颀累,她都累了。
她跑到睡房,把熨焦了的裙子拿出来:“李颀先生的痕迹。”
李颀认得那是她访问他那天所穿的粉蓝色裙子。
那个属于他俩的粉蓝,十六岁的盛世华那校服旗袍的粉蓝。
“小盛,”李颀温柔地把它放在腕上:“我知道的,你特别为我穿上这个颜色。”
世华好委屈。
“等你的电话,等得我坐立不安,一口气熨了整柜子衣服,偏就把这裙子熨焦了。”
“别把裙子丢掉!”李颀把她连裙子抱进睡房:“把裙子永远挂着,留下一点点我在你的衣柜里。”
两人滚在床上,世华枕在李颀的右胳膊弯上,世华侧着身,一手搭着他的胸膛,一腿缩起来压在他的大腿上面。
李颀轻叹着:
“小盛,小盛,你这样儿,好像很小很小似的。”世华喜欢这样搂着他,从十六岁到如今都一样。
她仰首吻吻他的脖子,李颀实在太累了,在几个天使般的轻吻之后,不觉沉沉睡去。
盛世华动都不敢动,怕惊醒了他。
看他累成那样子,她的怒气全化作一片柔情。
她享受让他的长臂像娃娃般搂着,干脆和衣睡去了。
淫雨霏霏的天气,令清晨看上去不像翌日已至,灰灰的天,丝丝的雨,其间有种永恒。
盛世华睁开眼睛的时候,床头小几上的时钟长短针恰好笔直成一线,清晨六时,李颀仍是沉沉的睡着。
盛肚华开始感到浑身衣服的束缚,轻手轻脚的把一切脱掉了,拉上薄毛毡,盖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和李颀。
和衣而睡的李颀迷糊中感到闷热,频频掀掉毡子,终于让一胸一背的汗腌醒了。
_分节阅读_40
“好热。”他半醒半不醒地喃喃地说。一转身,左手触着软绵绵凉渗渗的乳防,他熟悉的乳防。
半垂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吻了世华雪白的额角,抚着妙滑不留手的皮肤: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