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乓乓……梆梆梆……”
许建宇的敲门声,里面有人答茬:“外边谁呀?门没插,进来,进来……”
门在“吱呀呀,咔咔咔,刺啦刺啦啦”声中缓缓打开。
四个有三个是神态各异的老头,一时间没想到是谁。还有一个人的表情却出奇的一致,乐了一下:“呵呵呵……哈哈……这是我孙子。”
只见这男孩,一米五左右。站在那里看上去很精神,身材偏瘦,脸上却肉肉的,留着隔一段时间就会剃成寸头的短发。
“哟,这就是你孙子,几岁了?长这么大了!”其中一个老头说。
“来找你爷爷回家吧?我们再来一把就散了。你先回去吧!”这是老安头说的。
“是的!”
“是的是的,你回去吧!”
其他两个老头也搭腔。
“不是,不是!你们玩你们的,我看看就走,看看就走!”许建宇怕散了,外边的时间会不够。
“看看可以,可千万不要看我们牌嚎!你看你爷爷那边都赢不少了!”其中一个老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应该是牌桌上最基础的规矩。
“没有没有,我就做我爷爷那后边,反正我现在放假,没事!没事!……”许建宇就是不想这么快回家,做出对几个老人的“挤兑”也表现的毫不在乎的回答。
“好,好好……你叫你孙子坐在那里做好!来来来,三带两,出牌!还有几张,你们还有几张?”老安头跟老许头说,手里夹着的烟,烟灰随意的弹在地上,然后举起胳膊用弹烟灰的食指微微翘起,指了指许建宇说。
“你们玩着,我还要等会,就回去了!”许建宇的意思就是不会捣乱的。
其中一个老人还说:“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不会捣乱的,出牌,出牌,出牌……”
在许建宇进门开始,章羽强微微打开这隐藏式的地窖盖。
这地窖做的可是讲究,就是下去的时候,呼吸有点困难。
“你是谁?”里面传来一个像女孩的声音。
许建宇汗都下来了,想说“鬼啊”都说不上来了。
“鬼……你是人?还是?还……”章羽强吓得都快坐下了。
冷静了一会,确实还是不冷静,问:“你到底是谁?我手里可有瓦片!”
人在最恐惧的时候,就会愤怒。章羽强害怕中吃力打开小灵通的手电筒,无意间照到还有点泥的地面上,看到了瓦片。
紧张的气氛中,虽然没有电影里有音乐的渲染,那也不得了。
“你要不杀了我,我不怕,我要是能活着出去,你就好不了!”刚刚那个像是女孩的又出现了,可这次声音更虚弱,但还是有力量。
许建宇可能是紧张过度了,刚刚下来也没注意。手电筒稍微环顾半圈在地窖的中间,还挡着一个屏风隔断,不是声音小,还有个一米七的大隔音玻璃箱,箱子旁还有一台供氧的机器。在地窖里可以听到微弱的声音,在外边简直就什么听不到。
小心翼翼且半走半退的章羽强,走到屏风的后面,惊呆了,旁边有几具死尸就足以让他吓破胆,里面关着的女孩他没想道,惊讶的指着她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