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在网上能干的事,在现实中肯定不能干啊。
但她也忍不住,每回都不等思考一下,她就已经冲上去了,完全是条件反射。
现在家里人都管着她,她都明白。她也知道这样干太危险,她也想改一改这个坏毛病,不能把网上撕x的习惯带到现实中来了。
她低头忏悔,样子很可怜。苏纯钧就一点都没办法再教训她了,等吃过早饭,他牵着她的手,想跟她到外面去两人说说悄悄话,趁机再劝她不要太冲动,但杨玉燕拉着他又回到楼上去了,门一关,就他们两人在卧室里。
这间临时改成的卧室并排放着两张床,两张书桌,两把椅子,一个圆桌,一个衣架。
圆桌上放着妆镜、梳子、粉盒,还有一个妆盒,里面放着两条金项链和金耳钉。
杨玉燕把妆盒的下面拉开,取出苏纯钧送给她的那串碧玺,说:“我就放在这里,左边第一个格子。”她拉开第二个格子说,“这里放的是妈给姐买的金表。还有你给我买的金表。”
粉色的窗帘随风飘扬。
两张床都叠的整整齐齐。
苏纯钧虽然是送床的人,却是第一次看到这张床。
“这张是我的床。”杨玉燕指着右边的那一张床说。他看到上面的毛毯是蓝色的花。
她牵着苏纯钧走过去,推着他,让他坐到床上。
苏纯钧本来没想坐下来,他还要赶着去市长家。他本来只是想站着说两句话,但从进来起就什么都忘了。
他被那只小手一推就往后坐在了床上,床垫挺软的,是他特意订做的席梦思床垫。
他仿佛还能闻到床上的香粉味。
苏纯钧身上有些僵硬,他直手直脚的要站起来,但肩上的那一只小手坚定的把他按在床上。
她不让他站起来。
苏纯钧领悟到这个以后,真的全身发僵了。
他的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
现在是早上。
她还要去上课。
楼下有祝女士,有代教授,还有杨玉蝉和施无为,还有张妈。
所以,这不可能是她的意思。
她可能只是想跟他说说话。
女孩子脾气硬,娇气,不喜欢别人跟她唱反调。
她不让他起来,让他坐床上,肯定都只是普通的意思,就是让他坐着而已。
苏纯钧思考片刻,镇定下来,头都不敢抬——他生怕自己再理解错什么!万一铸下大错怎么办!
祝女士就在楼下,代教授也在,还有杨玉蝉、施无为、张妈!
“燕燕……”苏纯钧声音柔弱,带着哀求:“我还要去上班呢。”
话音未落,两条玉臂就缠到他脖子上来,像一条绞索。
一个香软娇嫩的身躯,她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碰不到一点点骨头,滑溜溜,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