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浓烟是萧尘拆了霰弹里面的火药已经脚底不知什么动物的粪便混在一燃后产生的。
在浓烟中的萧尘伏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威胁。
数支箭矢擦着他的头皮掠过,撞在石头上叮当作响,飞溅的碎石子和反弹回来的箭矢打在萧身上。
但是对方显然也不是莽夫,他们并没有一股脑的冲进烟雾,舍弃连弩和自己肉搏。
好在萧尘早有准备,借着烟雾缝隙萧尘将用树枝撑起来的衣服丢了出去,又引来一阵箭雨。
再丢出将目标之后,萧尘将靴子上的匕首拔出来掷向最左侧的那名士卒。
然后萧尘很快一个打滚,来到距离右边士卒最近的位置。
对方果然上当,剩下的三人又朝着萧尘刚才趴着的地方一阵急促射。
就在这当口,萧尘毫不犹豫地滚杀了出去。
没错,萧尘是滚出浓烟的。
此时那三人对着萧尘可能藏身的地方倾泻着箭矢,经过多轮的消耗,对方三人手里的箭矢并不多了。
在萧尘突出烟雾的瞬间,最远处警戒着的李谭最先发现伏地打滚出来的萧尘,但是萧尘很快就躲在那三个还不知道萧尘在哪里的三名士卒身后,让李谭无法射击。
就在萧尘靠近的时候他们三人才发觉萧尘已经到了他们脚下。
最右侧的士卒离得最近,他还没来的及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奇异略微有些弯曲的绣春刀刺入他的胸膛。
他甚至能感觉得那冰冷的刀刃刺破他的皮肤,又擦着肋骨从后背穿出,极短的时间内他便视线模糊,口鼻耳等处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往出泛。
萧尘突然拽着他转身,以他为盾牌,推着他冲向将另外两名回过神的士卒。
那名士卒最后的意识是自己不是自己了,自己成了提线木偶,甚至后背挨了几箭也只是有东西撞击到后背而已,一点儿都不疼。
萧尘一击得手。
另外两名士卒看到萧尘已经贴近身边,连弩已经成了累赘,便毫不犹豫地遗弃掉连弩,打算抽出腰刀有萧尘肉搏。
二打一,优势还在。
两人将手中的连弩砸向萧尘,与此同时向两边跳去,想与萧尘拉开距离。
但是他们低估了萧尘,萧尘自然也不会给他们拔刀的机会。
萧尘是左撇子,所以右手持盾,他看着跳开的两人很快反应过来。
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将还串那名士卒身上的绣春刀拔出来,而是将当盾牌的尸体往左边推去,任由那具尸体软绵绵往前跌落,借机拔出绣春刀,同时那具尸体挡住往左侧跳开的士卒的进攻路线。
而右侧的那名士卒则倒霉了。
萧尘一个弓步往前一探,与此同时右手一挥,那扇折叠盾牌的最前端化成利刃,将还没跳开的士卒喉咙割破。
那名士卒不可思议地看着脖子处喷出的血液,确切的说是飚出来的鲜血,大约喷了近两米的距离。
按理说正常割喉是喷不了那么远的,但是也许刚才的激烈运动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速度,导致血液喷溅距离更远。
他看着萧尘灵活的一弯腰躲开了血柱,也借势拔出那把样式奇特的绣春刀。
自始至终李谭都瞄着这边,但是萧尘没给他射箭的机会。
看着三人已经倒下两个的时候,萧尘终于没了掩护,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李谭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箭矢划破空气,化成一道长虹直刺萧尘。
一直戒备的萧尘余光看到李谭瞄着的手臂晃了一下,那是由于没
有抵肩射击扣动扳机造成的晃动。
萧尘下意识将
那扇短盾竖起来,将自己的上半身保护起来。
与此同时萧尘往跳往左侧的那名士卒冲去。
只要两人纠缠在一起,李谭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射击。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