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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观众都蹲无聊了。
傅砚泽和江芷悠那些人工糖精,路人看了实在觉得食之无味。
林茸和商叙为了今晚能有两顶帐篷睡,有热水澡洗,十分勉为其难地做了个互相说情话的小游戏——
林茸:“今天拉了很多屎,都是因为你,因为想你一便又一便。”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我的身体很好,可以扛米袋子,可以扛煤气罐子,但是扛不住想你。”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商叙!你就不能换句话吗?”
商叙:“……”
沉默半晌后:“不会。”
直播间观众简直被他们两个笑死。
再然后,就见——
祁嘉澍肆意张扬地敞着领,白皙的浓颜脸上架着墨镜,懒洋洋地咬着一根烟,看热闹似的勾唇从他们身后路过。
桑迎觉得他今天霉神附体。
说什么都不想跟他站在一起,刻意跟他保持了一段极远的距离。
果然就见祁嘉澍路过一辆水泥车。
那辆原本停着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突然向前开动。 。
万山载雪。
稀薄的云雾萦绕在山巅,身披太阳射下来的明媚金光,成为浪漫的旁观者。
黎枝全身都酥住了。
她双眼发懵,因为距离近到难以聚焦,而视线朦胧地对视着楼宴京的眼。
滚烫的长指滑入她的指缝。
掌背被摁在地上。
黎枝从楼宴京眸底看见晦暗翻腾后的情欲与执着,随后只觉鼻尖被蹭过。
他压着她的唇,微侧头。
将鼻尖从她的鼻尖蹭到脸颊去,抵住,更深地含吻住了她的唇。
心跳骤然加速。
滚烫的血液从她的唇,带着酥麻彻底的电流,蹿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黎枝只觉得心脏一阵阵地酸麻。
她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楼宴京刚才所说的八年前就想越界是什么意思。
却听他沉哑性感的嗓音,伴着短促渐沉的呼吸,抵着她的耳,又钻抵进她的心脏。
“枝枝。”
楼宴京的鼻尖跟她稍分开些距离。
他松开黎枝的唇,漆黑的眼瞳里欲气未散,像是浮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浓雾,只让人觉得要被吸附进去:“张嘴。”
黎枝的心弦骤然拉紧。
她眼睫簌簌轻颤,抬眸对望着楼宴京那双灼烫又不再隐藏爱意的眼睛。
粘稠的目光,拉丝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