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展岑桥撇过头,所有的嘉宾除了池容都有房车,他到病房就是想看起来更可怜一点,毕竟温简说不定会来。
他咬了咬牙,“我这就走。”
戚陆霄掐掉了烟,没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朝病房走去。
温简又一次被展岑桥欺骗,已经失望至极离开了,现在病房里只剩池容一个人。
“……”池容摆出虚弱躺平的姿势,将被子拉起来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泛红湿润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戚陆霄。
说不出的弱小可怜。
戚陆霄:“……”
“再晚一会儿,”戚陆霄垂下眼盯着他,那张殷红的薄唇似笑非笑,“你也愈合了么?”
池容:“……”
“见到你我就原地痊愈了。”池容脚趾一点点蜷缩起来,羞涩低头。
池容嘴唇动了动,想问戚陆霄为什么会过来,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但没等他开口,戚陆霄就冷淡地回答了他,“路过。”
“……”
他们在荣城隔壁市的郊区录综艺,离荣城至少三个小时车程,这路得确实有点过。
池容憋了憋,什么都没说。
“我先走了,”戚陆霄嗓音低沉,“要出国一趟,这段时间你有事就去找姚凭。”
池容:“……”
池容觉得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等再去录节目的时候,展岑桥对他仍然态度冷漠,但终于相安无事地录完了这期综艺。
很好,池容很满意。
其实他一直都不理解,原主到底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展岑桥对原主的羞辱只会比他更多,换成他完全不可能忍受这种对待。
只想上去给他邦邦两拳。
回到剧组,池容不拍戏的时候,就继续跟着舞指老师练那支胡旋舞,他看了一眼通告单,这个月底就会开放第一次探班。
恰好要拍这场重头戏。
他得好好准备。
一连半个多月,池容都没睡过几个整觉,不是在剧组拍戏,就是在练舞室。
他按宋寒生的要求,又减了六斤重,这场戏需要一些阴柔轻盈的感觉。
他本来就瘦,现在穿t恤都有点空荡。
“赶紧拍完吧。”许小遥发愁。
她觉得她都要变成池容的事业粉了,她以前也给别人当过助理,但都没有这种感觉。
可能因为池容没有经纪人,她现在也算半个经纪人,更忍不住操心。
到了探班这天,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整个剧组从天不亮就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