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至诚搂过百里珠,给百里珠继续搓着,逗弄道:“看哪儿呢?小傻子。”故意挪到百里珠后面,让百里珠再看不到什么。
&esp;&esp;百里珠这才舍得收回视线,仰起脖子享受着赵至诚的服侍,“哎呀诚郎别害羞,我就是捎带看了一眼。”
&esp;&esp;赵至诚呵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怎么样?与你匹不匹配?”
&esp;&esp;百里珠踮起脚双手环住赵至诚的脖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匹不匹配,不得你多试一试吗?”
&esp;&esp;赵至诚勾起半边唇,俯下身子将百里珠抱起,百里珠随即就双腿缠住了赵至诚的腰,像只小树袋熊一样扒着不放。
&esp;&esp;“今儿个听说有人找你要钱来了?”
&esp;&esp;水花儿霍地四溅,百里珠□□了一声,“嗯,嗯,是,是你的债主来了。”
&esp;&esp;赵至诚舔吻着百里珠的耳根,舌尖钻入耳洞,露出半截儿在洞口里不停打转,就是不肯深入,百里珠撒娇催促着赵至诚快点儿进去。
&esp;&esp;赵至诚轻笑,低声呢喃道:“舌头太大,你的耳洞太小,进不去。”气息扑在百里珠的耳朵里,更痒了。
&esp;&esp;百里珠娇嗔道:“赵至诚你烦不烦啊?”
&esp;&esp;“叫声夫君让我听一听。”
&esp;&esp;百里珠软软的叫了一声又一声:“夫君,夫君,夫君,啊—!”
&esp;&esp;赵至诚凝视着眼前的她,像极了一条扭来扭去的小青蛇,喘息逐渐加剧,声线也变得沉哑,“小娘子可是满意了?”
&esp;&esp;小青蛇缠着他不停吐信子,似是满意的不得了。
&esp;&esp;呼气声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热,“嗯—小娘子快看,发大水了,水面起浪了。”
&esp;&esp;百里混混沌沌的脑袋似是有了一瞬的清醒,睁开眼睛看向波动的水面,正泛起层层涟漪,时不时还有几朵调皮的浪花忽高忽低的打在她的身上,涎玉沫珠。
&esp;&esp;半个时辰后,飓风将至,浪花儿已经开始敲锣打鼓,争先恐后频频冒头,比谁冒的更高,速度更快,溅的百里珠花枝乱颤,只好随着浪花的节奏翩翩起舞。鼓声逐渐密集,这场持续了多半个时辰的盛宴随着最后一声雄浑震耳的鼓声风平浪静。
&esp;&esp;夜静如水,百里珠穿着月牙色寝衣,身上披着赵至诚的外襟,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一枚弯月,赵至诚从后抱着百里珠,看着月亮打在百里珠侧颜的粼粼波光,竟是那般楚楚动人。
&esp;&esp;“阿诚,明日我与城中百姓为你鸣锣呐喊,为你助威,我等你平安归来。”
&esp;&esp;“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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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至诚低头,温柔的亲了亲百里珠的侧鬓,低声道:“睡吧,嗯?”
&esp;&esp;他知道她一直在担忧他,也知道这小姑娘在傻傻对着月亮为他祈福,他都知道。
&esp;&esp;百里珠转身双手搂着赵至诚的脖子,赵至诚将百里珠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等她入睡了才又走出卧房,他还有要事需要处理。
&esp;&esp;卯时,赵至诚回府想再看百里珠一眼,结果发现床榻上早就没人了。来到赤蒂城的主街道泰明道,远远看到百里珠将卷发高高扎起,穿着墨色缎子衣袍,腰间扎着墨色纹带,眉眼精致,像是精明强干的小公子,身后跟着一群人,有的人敲打铜锣,有的人拿出家里的铁锅击打,也有的人抬着鼓,还有人吹着唢呐,慢慢的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
&esp;&esp;这些人一起涌向了城门,他们要为将士呐喊助阵!他们要威慑敌军!
&esp;&esp;百里珠看到赵至诚站在街道中央,后面高耸的城门将赵至诚衬的更加威严伟岸,这是她的男人,也是百姓的大将军,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感怀,她的爱人顶天立地。
&esp;&esp;隔着人群视线撞在一起,相视一笑,掩去了所有的嘈杂,只有胸膛里跳动的情意不会出错,他们相爱着,相望着,相守着,相护着。
&esp;&esp;他们可以同享福禄,也可以共担苦难,可以并肩作战,也可以分头配合,正如他们现下微翘的嘴角所翕动着的:
&esp;&esp;“我出征。”
&esp;&esp;“我守家。”
&esp;&esp;“夜里造个胖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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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十点应该还有一章
&esp;&esp;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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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南郡的蛊毒解决,百里铭也算是了却了心头一桩大事。百里珠走了这几日,他一直不放心,派人去不周山打听消息,得到的回复是安好。可他总是心慌慌的,担心珠儿去赤蒂找赵至诚,赤蒂现在硝烟四起,万一出个什么事,他宁愿她去祈国,也不想让她有任何危险。
&esp;&esp;仔细琢磨着前几日赵至诚给王桦笙的推荐信,信里的内容看起来正式,但他总觉得赵至诚会透漏点儿什么消息。
&esp;&esp;百里桢正好进来,也凑上前端量,不知看到什么后,瞳孔一震,“父王,珠儿去赤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