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看到祁佟伟诚心道歉,开心起来,嘿嘿一笑道。
“你这个人,能处!”
“讲实话,我爷爷的渠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就算有,这几年部队高层各种动荡的厉害,很多关系,根本不敢去走。”
“我爷爷一生清正,又快退休了,因为站错队进去,那怎么办。”
祁佟伟摸了摸脑袋,这几年部队高层,的确如同丁宁所说,动荡的不得了。
连三总——总参、总后、总政的不对高层都被撤了,堂堂国级干部的军委副主席都进去了。
齐老如果是部队的高层,身体又不好,的确是不应该牵扯任何事情,退居二线,颐养天年比较好。
丁宁瞪了祁佟伟一眼道。
“我爷爷这一辈子,从来都是洁身自好,没干过一件以权谋私的事情。”
“晚年,被你给扯下水了,还得以权谋私,你真是个害人精!”
祁佟伟差点哭出来,如此义正辞严的话,正常不是应该自己对高德光这类的贪腐干部说的吗。
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天,有人把这种话,用到自己身上来训斥自己。
但丁宁说的也没毛病,严格来说,资金偏倚这种事,也算是一种以权谋私啊。
祁佟伟只能摸摸脑袋,一脸无奈地道。
“水至清则无鱼不是,有些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
丁宁没好气地道。
“这句话,你知道我在哪里听的最多吗?““我在纪委的时候,经常听到贪官污吏这样对我说。”
祁佟伟坦诚地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镇上说这句话最多的,就是那位高镇长了。”
“不过我保证,齐老如果以权谋私,谋的不是个人的私利,而是全葛容镇百姓的利益!”
丁宁直接被祁佟伟给逗乐了,叹了口气道。
“我看爷爷那是不行了,这样吧,我们试试走走别的渠道。”
“几百万的事情,现在民间资本非常发达了,说不定尝试一下走民间商业渠道,也可以办得到。”
说到商业渠道,祁佟伟立刻想起两个人,珍妮和冯默德。
本来他对这两个人还颇有好感,这次在京城处处碰壁后,祁佟伟的想法变了,想起珍妮和冯默德,简直是一肚子的火。
自己为了外商寻亲,尽心尽力,光移民村就不知道跑了多少趟。
外商倒好,除了事情,吭也不吭一声,就自己偷偷摸摸的回国了。
临走时葛容镇也没有投一毛钱,倒是在隔壁雷州镇,和鲁知慎拟定了上千万元的投资。
上千万的确不多,但是鲁知慎为寻亲的事情,出过一分力吗,不都是在坑蒙拐骗吗。
祁佟伟办案十年,和数不清的犯罪分子打过交道,也算是标准的老狐狸了,还猜不出珍妮这个小狐狸的想法?
珍妮一声不吭,背后都在打听这嗯,肯定是觉得,冯默德的亲人,十拿九稳的就是在葛容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