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厚但特别性感的红唇,她假装无事,说:“干嘛呢?把门敲这么急,坏了你修啊!”
然而,门外头等杨永林依旧只是敲着门,重复着刚才的话。
白秀梅听到这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身来,摇晃着那两座高耸巍峨的山峦,对着依旧密不可分的陈景天和柳娴娴说:“没事,他梦游呢!喝的大醉之后,经常会这样。”
果然,如白秀梅所说,门外的杨永林又敲了几下之后,居然就趴在门外头呼呼大睡。
那剧烈的鼾声隔着门板也特别响亮。
白秀梅心随之放下,那火又再度点燃。
她踮着脚,踩着略冰凉的水泥地板,然后三两步地跳到了床上,把陈景天和柳娴娴一起扑倒。
这一下子使得柳娴娴,似疼非疼地一声低呼。
白秀梅整个人匐在陈景天的后背上。
她咬着陈景天的耳朵:“这一次可真是让你捡到了,你这坏蛋!”
“快、快让她把药性都释放。”
屋外头,杨永林鼾声震天。
地板上,杨高升睡如死猪。
而屋内木板上,依旧狂风暴雨。
两个女人如同风浪中的小船,随着波涛一次又一次被冲上云端,那声音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嘹亮……
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杨高升和杨永林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的。
杨永林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一样,疼的很。
白秀梅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杨永林弟来了一杯茶水。
杨永林喝了两口之后,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睡得那么死,总觉得不对劲。
他于是问白秀梅:“你昨天是不是把酒水换了?”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永林的眼神,有些古怪,她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晚上,陈景天把白秀梅和柳娴娴折腾了一夜,柳娴娴是沉沉睡去了,白秀梅却不敢睡,她还要整理宴席。
陈景天不忍心白秀梅一个人受累,也和她一起收拾。
对于陈景天这么贴心的行为,白秀梅是心里又感激又感动。
活了这么久,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如水,每天活着跟没活一样。
以前的人生一片灰白,而现在好像只有陈景天在身边,她才能够看得见色彩。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两个人一交谈就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给摸清了。
陈景天猜测是杨高升在那营养快线里下了药。
白秀梅虽然以前偶尔听到杨永林骂过杨高升,让他别老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
之前她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终于知道了。
毕竟之前,她在陈景天宿舍里中药,也是如此!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废物儿子,居然会对刚刚结婚的新娘子也下药!
至于这父子两个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白秀梅也从之前杨永林在厨房里,那怪异的动作猜到了,一想到酒席上父子两个人不断的给陈景天灌酒,现在想来就特别诡异!
所谓事不过三,杨永林已经对陈景天下了两次手,陈景天肯定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陈景天特意开口问了白秀梅一句:“你男人和儿子应该是被我在县城的敌人收买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