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啊,一旦心被打开,就像是决了堤的堤坝,根本拦不下来!
陈景天朝着门外头弩了弩嘴,他说道:“这还是白天呢,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白秀梅则是缠住了陈景天的脖子,他说:“放心,这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再说别人到了我家,在院子口就得喊上几声。”
“你就可怜可怜姐姐我吧,我已经饿了二十几年了,那天晚上开了荤,根本就停不下来呀,现在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好弟弟,快,快来喂饱我!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对付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鸡婆。”
白秀梅说话的时候,已经伸手到陈景天的腰间,解开他的皮带。
然后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塞进了陈景天的怀里。
厨房门,还是开着的,抽油烟机声音特别响,听上去就如同拖拉机一般。
而在这拖拉机四的声音里头,如果仔细听的话,也许能够听到男人拉车一样的喘息,还有一点点,一丝丝女人吟唱的声音。
就像是在泡热水澡的时候,会不自经地因为舒爽而唱出歌来。
唱歌的时候心情是愉悦的,但是这声音里,有些时候听着又带着一点哭腔,但哭的声音里,又带着几分舒爽……
这恼人的抽油烟机,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抽油烟机停下来的时候,陈景天已经坐下客厅的桌子旁。
白秀梅挨着他的旁边坐,给陈景天倒了一杯小酒。
她又洗了一次澡,特意把自己最干净、最漂亮的衣服换上。就像是刚刚从花丛里飞出来的蝴蝶,很漂亮,很丰满。
她端起酒杯和陈景天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喝过酒的缘故,还是刚才洗过澡,又或是在厨房里运动过于激烈,那脸蛋胜过秋天熟透的苹果,让人见了总想伸手去捏一捏,咬一口。
白秀梅这一刻,哪里还像个儿子已经二十几岁的中年女人?
她宛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扎着一头漂亮的马尾,那精致的鹅蛋脸白里透着嫣红,熟美多汁。
同时,她丝毫不顾及身上的衣服透气又单薄,以最美的姿态显露给陈景天。
白秀梅一身泛着芳香,对着陈景天说:“陈书记,现在是不是在外边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啊?”
陈景天笑着点点头,这白秀梅不愧是妇女主任,变脸的速度还挺快。
刚才还腻着声音一口好弟弟,一口好哥哥,激动之处,就差喊亲爹爹了。
现在一开口,就变成了陈书记。
陈景天说:“不瞒白主任,这事啊我还觉得挺头疼。”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地里造谣,现在搞的整个村子里风言风语,很多人都在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
“我一个大老爷们倒没什么,就怕徐曼儿,她一个没了男人的小寡妇,会被别人戳脊梁骨。”
“你也知道,本来她的日子就已经不好过,这下子可就过得更艰难了。”
陈景天这一番话,让白秀梅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笑的时候,身上那白白团团的肉,也会随之抖了抖。
她伸手在陈景天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陈书记放心,我知道是谁造的谣,这点小事情就交给我吧。”
“不过陈书记对徐曼儿还是挺上心的嘛,她一个小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如果陈书记有心,不妨多去她家里走走,照顾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