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财政部长阿纳托利知道“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出口了第一批原油之后,终于明白了西罗诺夫地阴谋。但是没办法。前面也说了,只要国家有钱了,连申请都不需要,直接就给太平洋舰队拨款。而太平洋舰队现在,只不过绕过了国家收钱再给他这个程序,直接就代为收税。而且,太平洋舰队也只是拿了该拿的军费,其他的钱。一分钱没少地上交给了国家。
但是,他们的程序根本就不合法啊,所以,阿纳托利还是找到了西罗诺夫。
“西罗诺夫司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是在抢国家地钱?”这次。阿纳托利的态度不怎么好了。
“抢国家的钱?哪里有?你不是说国家没钱吗?我怎么抢?”西罗诺夫现在看上去根本就是个无赖,自从在税收上面拿到了第一笔军费。他整天没事就跟陈兆军、刘骏他们一起喝酒,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悠哉。
“怎么不是?你现在卡住‘切克弗能源公司’的原油出口关税,从里面拿钱,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违法的?这叫挪用公款,你知道吗?”阿纳托利有点急了。这可是一大笔钱。这些钱本来是应该他来安排的,可却被西罗诺夫一卡。能到他手的钱少了不少。
“不!我这不叫抢钱,我只不过是拿军费而已!你不是说过,甚至签了协议,说国家有钱就给拨军费吗?我只不过是不用你那么麻烦,直接从税里面抽而已。”西罗诺夫面带微笑地对阿纳托利说道。
“你……夫说得确实有理,这些是国家的钱,也足够维持他地军费了。但是,他的程序根本不合法啊:“西罗诺夫,你这样做是要受到制裁的!”
“制裁?谁制裁我?我可是有你写的协议在手!协议上面写得很明白,只要国家有钱,我不用申请都可以拿!没错吧?我这么做根本不违法!”西罗诺夫此时的模样非常无赖,让阿纳托利有股想揍人地冲动。
“你……;。们两个可能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西罗诺夫,我希望,你还是按照正常地程序来获取军费吧!”阿纳托利根本说不过西罗诺夫,只好劝他道。
“正常程序?”西罗诺夫眼睛一亮,说道:“那最好不过了!这样吧,我现在马上立协议,就说,这‘切克弗能源公司’的税收,将马上拨一部分给太平洋舰队,并能够满足太平洋舰队的军费需要。这样,我就将收到的税全部上缴国家,然后你再给我拨回来。放心吧,我不会嫌这么做麻烦地!”
阿纳托利听后都快气炸了,这么做程序是合法了,但钱却被更合法地抢去了:“西罗诺夫,这些是国家的钱,我们确实很需要这笔钱啊!”没办法,阿纳托利只好拿出哀求这一招了,问题是,这一招曾经是各个军区地负责人曾经对他用过地。
于是,西罗诺夫学着曾经阿纳托利拒绝他们的语气回答道:“阿纳托利部长,我们也很需要这笔钱哪!钱用出去之后,我们也没钱了,你总不能让我卖了航空母舰吧?”
“你这是在贪污国家税收!”阿纳托利愤怒地说道。
“不对,你地说法很不正确,阿纳托利部长!我自筹军费没错吧,自筹军费的方法,帮能源公司运输甚至出口来获取一定的利益,也没错吧?而税收,他们全额交上来了,没给我个人别的好处,不算受贿了吧?而他们给税我,我拿了军费,其他的也全部上缴给国家了,有你的协议在,我的做法没错吧?那既然都没错,我为什么是贪污国家税收呢?能源公司的税在我们港口出口,交给我们也无可厚非啊!”西罗诺夫一项一项地细数过来,直接让阿纳托利没话说了。
经过一番折腾,阿纳托利没在西罗诺夫那里讨回任何好处。这没办法,说西罗诺夫他的程序不合法吧,他手上有自己签的协议,再说他又没有贪污什么,如果去搞他,说不定自己先倒了。更何况,有了协议之后,他这样的程序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问题,如果真搞的话,肯定是自己完蛋了他还好好的呢。只不过,阿纳托利不可能给他签合法程序的协议,阿纳托利心里还抱有希望,希望能够从西罗诺夫手里拿回这笔钱来。既然西罗诺夫不愿意,那就从另一方面入手。让能源公司直接把钱交上来,毕竟,他们手里并没有什么协议,直接交给国家才是合法的,这样西罗诺夫就肯定没话说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太岁头上动土
昂尼德,作为西伯利亚税务局局长,日子也不好过。工作跟钱这东西是有联系的。从好几年前开始,在苏联工作起来就非常地困难。
列昂尼德最近算不错的了,国家招商引资计划让他的税收额度不断地提高,其中收入最多的,就是西伯利亚地区矿产税。由于税收的增高,也使得他的工作舒服了点。仅仅作为一个地方税务局局长,他没有必要像财务部部长考虑得那么多,只要工作不麻烦就行,其他的管他那么多,苏联经济格局该怎么样都不是他能干涉到的,做好本分好好生存就行了。
对于外资企业,列昂尼德还是蛮欢迎的。毕竟,外资企业他们有钱,在税收方面不玩拖欠漏,这点就跟国内的一些企业很不同。
早上,列昂尼德在考虑着怎么写这个半年总结报告时,突然收到税务总局一个电话。
电话是苏联税务总局打来的,而且从号码显示,应该是总局局长办公室的,让列昂尼德好一阵紧张。毕竟,最近苏联经济萧条,是人都会考虑捞一点外快充实一下生活,虽然列昂尼德工作做得很到位,但未必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所以这一类电话他是最害怕的。一般情况下,如果真查到什么问题,这类电话过后就应该是权力部门的电话了。
列昂尼德想好了该怎么样说辞之后,战战兢兢地接起了电话,用比较轻松的语调说道:“您好!列昂尼德!”
“列昂尼德,你是怎么做事的?”还没等列昂尼德开口问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就劈头问了过来。
“局……作地地方出什么大错了,否则不会劳驾总局局长亲自打电话给他,但他又不知道总局局长问的是什么,所以也不好按照猜测来回答。
“最近的投资企业的矿产税你都收齐了吗?”电话那头厉声问道。
“收……昂尼德回答道。虽然这样是工作做得不够充分,但不管是谁,都应该看得到苏联各方面的经济都很困难,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列昂尼德认为。这方面总局局长应该理解才是。
“追?你还追得到吗?你也太疏忽了!”电话那头地回答和逼问依旧很模糊。
不过,这句话列昂尼德却听出些什么,他刚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还以为是总局局长发现自己帮助一些企业逃税等什么问题呢,但一听后面一句,感觉就不对了,仿佛是自己工作疏漏了。而不是主观的问题,这样列昂尼德就放心多了。不过,总局局长为什么会问自己追不追得到呢?
想到关键处,列昂尼德忙问道:“局长,您能说详细一点吗?我想应该是我工作方面出现了一些疏漏,不过您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会努力把工作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