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飞机抵达缅甸东部。
照旧是一望无际的罂粟,巡逻的人员比上一个基地还要多。
慕森跟那缇一起去了罂粟深处的庄园,临走前提醒她哪里都不要去,要是实在无聊,你可以开着飞机绕几圈再回来。
这话说的就好像在他的眼中,飞机跟汽车没什么区别。
等他走后,陆司琪继续回到驾驶舱,开始研究这架彪马的新系统。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慕森拎着几瓶水上了飞机,渴不渴?喝点水。
热带气候,闷热潮湿,陆司琪确实有些口渴,接过矿泉水后喝了几口,紧接着她就意识到这味道很不对劲
之前做过考核,这个男人所给的一些违禁毒品里,好像就有一个白色的药丸是这种味道。
标签上提示的功效时:喝下后能使人在短时间内四肢无力,几分钟后就会慢慢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陆司琪怒了: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此刻慕森看她的眼神尽是柔情,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宠溺的对她说:听话,睡一觉醒来,这场噩梦就醒了。
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身体正在逐渐的软绵无力,在快失去意识的时候,陆司琪才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所用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以华寅的身份将她从华旭住所弄走。
华旭发现她不在后,只会去找华寅要人。
华寅不会承认,他们两兄弟之间势必会大闹一场。
而她只要再不在柬埔寨露面,华旭就再也找不到她。
你是要将我送回北城?
这句话说完,陆司琪的意识尽无,晕倒在了驾驶舱内。
慕森无奈的吐了口气,走过去将她抱到客舱,看到她这副恬静的睡颜,用手抚摸了下她的脸颊,宋祁年那小子说的是对的,你这女人确实不适合在边境执行任务。
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太漂亮。
17个小时后,北城华北军区家属院。
熟悉的号角声响起,陆司琪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等她睁开眼睛,耳边的号角声愈发的清晰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仰入眼底的是窗外那颗发出新芽的法国梧桐树。
北城?
军区家属院?
不敢置信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背,感到疼痛后她立刻下床。
还没等她打开门,母亲徐华清已经端着一杯水拧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呀小琪。多日不见女儿,徐华清的激动走过去,快喝口水,你都快睡了一天一夜了,军医说你醒过来后不能给你吃饭,要先让你喝水吃流食。
杯子接到手中,温热的水透过玻璃杯传到掌心,明明跟家人团聚是最温情的时刻,但她的眼眶却控制不住的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