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端午那日的样式没有了,现在只有和饮子名儿一样的样式,都一样好看的呢!”
“什么啊,我专程为那来的,你跟我说没了?!”男人愠怒道。
“那天的都是端午限定呢,现在这些后头也不一定会有,您要不再看看呢。”
乔穗满好声好气道,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个这么说的了,还好有陆冬青在旁边镇场子,才没人闹事。
“你还买不买了,不买让开,我买。省的这个也没了,还想跟县令大人喝一样的饮子呢,你别在这碍事儿啊。”
男人被激之后咬咬牙,“买,你这四个样式各给我来一个,下次可还是新样式?”
“是新的,不过得到乞巧那日了,这中间都只有最平常的竹筒。”乔穗满边利落打饮子边说道。
“这么久!”
陆冬青解释:“这些都是我刻的,接下来一个月要给县令亲家建竹屋,不得空做,到乞巧那天,肯定做多些。”
“原来是你,手艺不错啊,都能领到那些大人物家的差事了!”后头的人夸赞道。
“承蒙县令抬举。”
“小哥儿,你们以后就一直在这摆了是不?”
“对,大家认准我们就好,逢一五九来!”
秦雨爽快回答,把打好的四筒饮子递给男人。
今天做了整整十桶饮子,这才刚到没一个时辰,就少了快一半,不愧是县令大人,号召力没得说。
“快点快点,到我了,”排在那男人后面的大婶挤开他,“我就不要竹筒了,小哥儿,还认得我不,你们真能耐,连县令都喝上你们的饮子了!”
是乔穗满之前打听价格时的那位大婶,乔穗满惊喜道:“认得认得,大娘要哪个口味?”
“仙桃浆和青梅浆,给我打这里头。”说着,她递过来两个水囊。
“好嘞好嘞。”
“二十文,喏,收好了!”
“多谢婶子!”
端午那日趁着过节买了十二文一筒,平时卖这个价就高了,于是乔穗满定了个十文的价格。
人堆在一起,后来陆冬青也帮着一起打饮子,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是人少了些,有个歇息的空挡。
“还好你在,没想到这么多人。”
乔穗满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抬手揉着肩颈,酸胀酸胀的,乔瑞丰去码头了,实在没料到这么热闹,还好陆冬青在他们旁边摆摊,能顾得上。
乔穗满抬起头,浅笑着说:“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