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撒旦不在人间,恶魔近在眼前。
“哟,妹妹,在念叨什么啊?求神仙救你啊?傻不傻啊,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吗?谁会来救你啊?哈哈哈哈哈——”寸头肆无忌惮地仰头大笑,笑完朝身后打了个手势,“诶,开始录吧,既然诗诗妹妹不肯自己换衣服,那就只好由我这个做哥哥的帮她换咯,这一段录下来我自己留着欣赏,发正片的时候把它剪掉就行。”
后边马上答应道:“好嘞,寸头哥,一会儿你完事儿了能不能让我也……嘿嘿。”
“咳,这个,不好吧,豹哥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嘛。”寸头说完,再也按捺不住烧遍了整个身子的浴火,饿狼扑肉一样扑到陈诗诗身上,强行把她双臂分开,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诗诗拼命挣扎反抗,可她动作越激烈,寸头的“性致”反而越发高涨,尤其当陈诗诗的上衣被撕破后露出片片雪白,更让寸头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
尖叫声穿透了木门,在一处连着另一处的防空洞里反复回响。
寸头双手不停撕扯陈诗诗的衣服裤子,还在她身上拍打掐捏,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兴奋攀升到顶峰时,他大喊道:“喂,小刚,在录没有,过来点,端着摄像机过来录,给我把她的脸照进去,你看她哭成这个样子,这种害怕到快要尿裤子的模样,太他妈给力了,以后就是拿去打飞机都能爽上天啊!”
可身后并没有传来回应,寸头很不耐烦地催促道:“操,小刚你愣着干嘛呢,让你端摄像机过来啊!”
“寸、寸头哥……”
小刚这略微颤抖的嗓音让寸头感到不妙,他猛然起身回头望去,只见身后,与自己同来的青年高举双手,被人挟持。
在他身后,站着三个人,一个三十岁上下,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嘴里叼根搬运工都瞧不起的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映照着他的侧脸。
这男人搀扶着一个满身带伤的女人,女人身上穿着OL职业装,手肘膝盖等几个部位都有磨损,此时她正举着一台手机,镜头正对着寸头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最后,还有一个穿着简朴面容稚嫩的男生,他长着一张并不怎么帅气但很有亲和力的脸,但此时他眼中的戾气与杀意却将这份亲和力破坏得一干二净。
再低头看向他的右手,寸头瞳孔骤缩。
这家伙的手上,握着一把染血的锯齿匕首,刀尖正抵在小刚的后腰!
那是三哥的匕首!
这时寸头终于想起那个举着手机的女人是谁,她是那个女记者!
三哥失手了!寸头如遭雷击,呆愣当场。
看见小刚被身后的男生推向自己,大脑短路的寸头下意识地扶住小刚,再回过神时,发现脖子上已经架了把匕首。
那刀口,染着血,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