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呼海啸的快感骤然爆发,邱山失神间身体与安娜紧贴在一起,深深地陷进她的臀肉里面,精液大量的注射进她的子宫里面眼见的孕妇也被射大一圈,肌肤在骤然扩张下更加晶莹剔透那是精液得颜色,跳动的腹部好像婴儿又活过来似的。直入子宫的剧烈射击让安娜也瞬间高潮,跪在沙发上分开的双腿无力的向两边滑开呈M字的跪坐下来,身体趴在自己的孕肚上,歪倒在沙发靠背,肉棒也随之滑出,嘣的弹起抽打在她的尾骨上,邱山也无力再动,刚才得射精几乎射没了他的半条命,即使是强韧如他的这样的神经也是有极限的,射精结束后紧绷的神经跳水式放松下来,邱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压在安娜的身上慢慢恢复体力。
一下子房间里就只剩下邱山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邱山才从安娜身上醒来,两人在沙发上挤了一早上,起床还是神清气爽。给茉莉和苏西下达清理房间的命令,她们就会把被邱山弄乱的房间恢复如初,还会把女孩们也收拾干净,收集她们身上的精液。
拥抱着安娜的肉体,邱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对她的乳汁的欲望,抱着一只乳房,大口的吮吸起来。乳香味瞬间在口中炸开,安娜的奶水在她的乳头喷射出来被邱山贪婪的吞下,稍微有些腥味可更加刺激他吸食的欲望,剧烈运动后的他直接就昏睡过去,经过了一夜,身体需求水分补充,安娜的乳汁就是填补邱山干涸身体的甘霖。
被吸食乳汁的安娜,搂住邱山抚摸他的脑袋,好像母亲在照顾自己的婴儿一样,这是她作为一个孕妇残存在肉体中的本能。邱山吸干一只乳房的乳汁后,她还主动的把另一个乳头送进他的口中给他吸食。一直到邱山打了个奶嗝,安娜才松开了搂着的双手。
喝了安娜的乳汁后,邱山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没有和妮可一样陷入莫名的昏睡,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此刻自己已经无所不能了一样。他拿地上的海伦做实验,抓住她的脚踝,一只手就把她倒着提起来,和抓着一只小鸡仔没什么两样,不费吹灰之力。感觉这还不是他的极限,又一只手把一边的雌豚也捉住,一只手抓起一个成年女人如探囊取物,这是邱山从未想过的力量。同样他的大脑也清晰无比,一瞬间就从手中两个女人的叫声中明白了丧尸们沟通的方式,把二人放下,试着用丧尸语对她们发号施令。二人当即就躺倒在地四脚朝天的像两条撒娇的母狗摇头摆尾。再一个命令,她们就抱在一起,呈69式的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用舌头相互舔舐起小穴来,这一种新的能力让邱山如获至宝,为即将开始的探险又多争取了几分胜算。兴奋之下的他拉起安娜就跳起华尔兹,安娜沉重的肉体,在他的手中就像一只布偶,被他摆来摆去,一时失误踩到了海伦的大腿,身体带着安娜一同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倒,可下一秒邱山就用一只腿,使出了铁板桥还抱住了安娜没有把她摔在地上。
力量、速度、智力都全面提升,只是不知道乳汁的效果有多久,不过就看着妮可和樊珊的样子,这劲大的没十天半个月别想缓过来。在出发之前还有些日子,邱山打算收集安娜的乳汁来当做自己的秘密武器,安娜也很争气在出发之前产出来满满一水袋的乳汁。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邱山和一名女警同乘自己的越野车带领后面的车队向目的地驶去。
女警的名字叫做艾伦,从警校毕业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丧尸危机,成为了史上失业最快的警察。后来她跟着来警局搜寻武器的幸存者们一路坎坷的走过来,直到加入了小镇,现在它换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邱山小镇。
在御寒的夹克外面她还谨慎的穿了一件警用防弹背心,从上面被抓挠的痕迹看,这件背心已经救过她不止一次。腰带上挂着警棍还有手枪,都被保养的很好,从侧面反应了她认真的性格,曾经长期东奔西逃对这片地区的比其他人要熟悉的多,她正在从自己的记忆中搜寻有用的信息标注在地图上,包括设施的保存情况,幸存者的有无,丧尸的多寡。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讯息。
在她设计的路程,先要去因危机而形成的汽车坟场中找辆油罐车,要是只用桶罐,来回的路程就要把油都耗的差不多了。
你杀过多少丧尸你还记得吗?邱山向艾伦搭讪。
七十七只丧尸,都是一枪毙命。艾伦为自己的射击水平而骄傲,嘴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你不担心枪声会吸引更多的丧尸吗?邱山的一句提问问住了艾伦,并不是她不知道声音会吸引丧尸,而是她对丧尸的畏惧心理使她根本不敢和丧尸近距离的肉搏。
我们一直避开人口密集的地方,尽量不去招惹它们。艾伦的辩驳答非所问,只能掩饰自己的内心。
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丧尸可少不了。
在坡上邱山就看到前方架在河流上方的大桥大量的汽车都堵死在上面,只有少数手脚快的人幸免于难,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永远的留在了这里,黑压压攒动着的就是一只只丧尸的脑袋。邱山把车停在高处,打算先观察周围的情况。一是怕被丧尸包围在里面,二是提防周围有人类准备守株待兔。
头,你怎么停下来了?后面的轻型货车上下来一个黑大壮,是一个伐木工叫做肯尼。
和他同车随后下来的白人小哥是来自同一个团体,小哥就是那名小镇代表的儿子叫做保罗,这辆被全副武装的货车就是他的杰作,他还给他的爱车起名叫破尸船。
他俨然也看到了前方的尸潮,不禁皱起眉头:障碍物太多了,我的车开进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困住的。
再后面的摩托车也停下来,车上的二人组穿着一身骑行服,带着头盔,看不见模样,骑手背后背着一把大刀,在刀柄还绑着红系带,就像红军时用的武器一样,他摘下头盔露出了自己亚洲人的面孔,他是土生土长的华裔美国人,家族在种花家建国前就移民过来,名字叫做刘大伟,虽然身材不高大但从小习武,身体看上去十分结实。后座上的人是他的同族,从小就误入歧途跟华人帮派混在一起,警察局的常客,叫做刘大力,他腰间的挎包就是他的犯罪工具。
兄弟二人身为本土米国人对那些黑人的亲近感都比对邱山这样的外来人口要强。他们看到前面的景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最后面的一辆轿车上下来了一老一少,老兵阿道夫,和他的女儿泰勒。
老人穿着自己的旧军服,背带腰带全副武装,看上去稳重靠谱,步枪、手枪、手榴弹。认认真真的走到邱山面前对他敬礼道:请下达命令吧!
他的女儿看到父亲的样子无可奈何,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走出战争的阴影。女儿是一名护士,她是执意要来照顾自己的父亲,以免他做出什么蠢事。当她看到前面的尸潮时,吓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倒吸一口冷气。
我们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这里确实有一辆油罐车,坏消息是,它在河对岸。女警用自己的望远镜观察后向大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