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吃蛋糕,让我去买,哪知道等我回来时,他就不见了……真的不关我的事,他的腿又不方便,而且医院里也很安全……”
“别紧张,他会没事的。”方若琳拍了拍护工的肩膀安慰他。“没有人看到卓先生出去吗?”
“金护士说看到了他自己坐着轮椅到了走廊,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说没事,就在医院附近随便看看。”
“看样子,是他自己出去的。”方若琳点了点头,便朝外面走去,或许她知道他可能去了哪里。
方若琳打卓一帆的手机,提示关机了,她想起了上次卓一帆要给她看了惊喜,将车开到了小时候住的居民小区,停好车,便急急地跑到了院子里的那棵梧桐下。
不过当方若琳走到梧桐树下却失望了,卓一帆根本就不在这里,方若琳不禁也害怕起来,难道他真的被人绑架了?
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依稀可以看见梧桐树干上刻着的两个人的名字,方若琳越想越害怕,终于蹲在树下,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已经很难过,很痛苦了,为什么老天还要这么折磨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爱自己爱的人,只是想认真负责的生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姗姗已经闹成这样了,万一卓一帆也出点什么事情,她该怎么办?
“你是在为我哭吗?我说过的,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的笑。”突然一个熟悉的噪音从方若琳的头顶传了过来。
“……”这是卓一帆的声音!方若琳生怕是自己的错觉,猛地回头,却看见卓一帆坐在轮椅上,面色沉重的看着她。
“一帆!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你知道吗?你快吓死我了,你没事,这真是太好了。”方若琳不禁喜出望外,马上从地上起身,仔仔细细地打量卓一帆,除了脸色很差,他好像并没有受伤的痕迹,方若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真的担心我?”卓一帆本是想躲着不来见她的,但仍是不忍心让她哭得这么伤心。
“我当然担心你啊,你如果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身边真正关心你的人!”压抑了一天的方若琳,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
“你既然不爱我,就不要再这样关心我,你这样只是让我更放不下你而已。”卓一帆语气很无奈。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怎么可能看到你自我伤害而视而不见?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真的好累,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话还没说完,方若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突然晕死了过去。
“琳琳,你怎么啦?你到底怎么啦?”看到方若琳的身体像稻草人一样在自己面前倒了下去,卓一帆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本能的放声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174 没办法'VIP'
等到方若琳悠悠转醒的时候,映入眼前是一片雪白,而且周围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动了一动身体,觉得头好疼,她再往下看时,便看到了卓一帆焦急的脸。
“琳琳,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我了!”卓一帆看到方若琳醒过来,不禁喜出望外。肋
“我怎么啦?为什么会在医院?现在几点了?我爸妈可能会担心的。”方若琳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你别担心,你只是睡了一会儿,我已经给大家打过电话了,说了我现在正跟我在一起,他们也没说什么。”卓一帆握住方若琳略有些冰凉的手,安抚她。
“那你跟卓远大哥打电话了吗?他很担心你,怕你被坏人绑架了。”方若琳突然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
“我跟大哥说了,只是心情不好出来走走,他很夸张,差点要派几个保镖过来了。”卓一帆居然还笑了。
“我们都很担心的,都是我的错,你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这是哪家医院?我还是先送你回一医院吧,不然大哥要担心死了。”方若琳看着卓一帆的笑容,顿时觉得安心不少,挣扎要起来。
“你就不能先管好你自己?就不能总要别人为你操心?你现在都晕倒了,你还想要去哪里?”卓一帆突然生气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我也没有办法啊。”方若琳眼睛一酸,突然又很想哭,明明她和他已经分手,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替她着想?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镬
“你没有办法,谁有办法?确实都是你的错,你既然选择离开了,你就彻底的走吧,为什么又要回来折磨我?”卓一帆忍不住发火了。
“我也不想理你的,但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方若琳终于哭了起来,她也好累啊,好想对他不闻不问,但是却怎样也不能。
“笨蛋!”卓一帆对她同样也没有办法,“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是劳累过度引发了低血糖才晕倒的,你难道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卓一帆看着方若琳明显疲惫不堪的小脸,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原来,他应该恨她,应该不理她的,应该任她自生自灭的,但为什么见她有事,却始终没办法硬下心肠来?
“你才是笨蛋呢,明明受了伤,怎么可能出去?”方若琳仍是哭。
“别哭了,你也不要小瞧我,可以用轮椅,可以出坐出租车。”卓一帆叹了口气,帮她擦干了泪水。
“我知道你厉害,但真的再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好怕,怕万一你怎样,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你这样伤害自己,只让你在乎你的人难过,对于不在乎你的人,你这样做,真的毫无意义,你如果真心的爱我,何必要这样折磨我了?”方若琳的泪越来越多了。
“你要我怎样?被甩的人是我,真正难过,痛苦,想哭的人是我吧?”卓一帆怎么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方若琳在他眼前晕倒的一幕,却真的吓坏了他,难道真是他希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