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赶忙矢口否认:“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徐飞燕也觉得这个话题有些不合适,就岔开话题说:“你最近有没有见裴主编啊”。
秦牧说:“没有,我去了一趟海城,一回来就先见的你”。
徐飞燕灿烂一笑,对于秦牧的回答很满意,她说道:“咱们裴主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离婚了,现在又辞职了,莱安日报社那可是旱涝保收的铁饭碗,现在经济形势不好,还有比她们这种吃公家饭的更舒坦吗,别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她说辞就给辞了”。
自从那天裴如衣过完生日,徐飞燕就没跟曾经都好闺蜜说过一句话。
女人之间再亲密的关系,只要一牵扯上男人,那肯定也会反目。
只是她俩毕竟是十多年闺蜜了,在徐飞燕刚离婚韩冰还小的那段日子里,裴如衣没少为徐飞燕提供帮助。想到这些,她心里总会五味杂陈。
秦牧小心翼翼的说:“要不改天我组合局一块坐坐,问问她离职之后的打算,要我说啊,什么铁饭碗不铁饭碗的,如果铁饭碗里头是臭饭或者直接就是空的,扔了也就扔了”。
徐飞燕一双狐狸眼,妩媚天成,她问秦牧:“就一块坐坐吗,不再做点别的吗?”
秦牧说:“要不再一块出去走走,看场电影也行”。
徐飞燕冷笑道:“就这些吗?”
秦牧见徐飞燕也就是表面生气,大胆道:“难道还得把你俩一块推倒在大床上,比比谁的蜜桃更翘,谁的小腰更细,谁的木瓜更圆吗?”
徐飞燕用力踩了秦牧的脚面一下:“你想得美,你是不是还想听听谁叫的更好听啊”。
秦牧忍着脚面的疼,压低声音说:“你叫道好听,你叫的搔”。
徐飞呀呸了一口,说:“去你的吧”。
时至正午,陆陆续续的就上来几桌客人。
秦牧跟着徐飞燕一块忙里忙外,有些老顾客看到他,还会跟徐飞燕开些善意的小玩笑。
现在人思想也开放了,姐弟恋这种事不稀奇。
忽然。
角落的的客人大叫起来。
巡着声音走过去,是今天早晨回来吃过一直吃到现在的那四个四个人。
为首那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嚷嚷:“老板,你过来,老板你过来,看看在你家火锅里吃出什么来了,啊,这是什么呀,气球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男人用一双长筷子,从鸳鸯锅的红油锅里跳出一个橡胶底玩意,被他的叫嚷吸引过视线的顾客们一看,这可炸了锅了。
那赫然是一枚避孕套。
在汤锅里吃出这玩意来,这得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