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纷纷都站起来了,活动下僵硬麻木的筋骨,等人下了差不多的时候,三人组再慢悠悠提着行李下去。
谢文章也是这样想的。
张佳丽看着他不着急,她也不着急,也跟着站起来,伸个懒腰伸伸腿,拉伸下筋骨,舒服到眼睛都眯了起来。
武天娇手脚麻利地背着背包,扛起沉重的行李包往前面走!
前面武正烨背着四床棉被,手提着行李包。
哪来的四床棉被的呢?一床是他自己自带的!
另外三床分别自己的,妹妹的,笑笑的。
妹妹让他把四床棉被捆成了大篓,方便他一背就起来了,走路也轻松了很多。
苏笑笑背着两个背包,一前一后,其中一个背包是武正烨的,双手也提着大包小包。
偏僻车站台。
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土地,远离城市的喧嚣。
站房简陋,砖瓦剥落,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候车室里的灯光昏暗,墙壁泛黄,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站台上,铁轨锈迹斑斑,道床杂草丛生。偶尔有一列老式火车缓缓驶入,带着浓浓的煤灰和机械噪音。
乘客们背着行囊,面容疲惫,眼神中透露出对远方的期待和迷茫。
这里没有繁华的商业设施,只有几家小店售卖着简单的生活用品。
附近可能有一些破旧的房屋,居民们过着简朴的生活。
车站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独,宛如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亮点。
清晨五点,天色还未完全亮透,但车站外已经聚集了一群灰头土脸、浑身散发着异味的人。
正值盛夏,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浓烈的汗臭味。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众人都没有洗澡,头发油腻得都可以挤出炒菜用的油脂。
武天娇打听到宝山公社的位置,于是向身后的武正烨和苏笑笑示意朝那个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看到了郝有钱等人在前方等待。
其中,谢文章正与张佳丽说话,不知道聊什么,两人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宝山公社下辖九个大队,此刻每个大队的队长都在那里等候着。
他们的目光不停地审视着眼前这群皮肤白皙、身体瘦弱的年轻人,以及一群娇柔妩媚的女孩。
这些人真的是来支持农村建设的吗?
年纪较大的大队长脸上露出忧虑之色,他们手中握着一只破旧的烟斗,用力地吸了几口旱烟,然后缓缓吐出缕缕白色烟雾……
他们表示一点也不想要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斩鸡的男娃娃,还有那娇滴滴的女娃娃。
城里的娃娃就像白面馒头放进一堆黑馍馍里,十分显眼,细粮和粗粮的区别,粗粮抗饿,细粮价格太贵了,铁定也不抗饿。
细粮不好种,产量也不高,就跟知青他们一样,干啥啥不行,得娇养着。。
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分得清,什么是草什么是禾苗。
总之要手把手去教会认识五谷杂粮,还有乡下农作物基础上的知识。
他们感觉带着一群啥都不懂的小娃娃,带回去当爹又当妈。
知青娇气啊!
干不了半天的农活!那白皙的小手起了两个水泡。
特么个个哭爹喊娘的,而且又很能闹腾,天天各种鸡毛蒜皮的破事找上他们来处理。
他们每天除了自己的工作,还要耐心去照顾他们,还不能打也不能骂,要是自家娃娃早就抡起皮带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