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勃儿穿裤子遇到了什么困难?芯姐在帮他穿裤子?”几女不由自主的猜想,她们仍旧觉得不太方便去催促里面的田芯,决定等二人出来再说。
等了起码有三分钟,里面又传来一阵水声。这是盥洗盆水龙头的声音。声音持续了十几秒,而后停止。半分钟后,厕所门终于从内打开,田芯走了出来,脸颊上沾满了水。
“他上完了,靠在门背后在。你们进去将他扶到卧室去吧。”田芯对三女说道,而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关萍,李翠等人以为田芯想回卧室拿毛巾擦脸上的水珠,也没太在意,更没注意到田芯对王勃称呼的改变。三人急匆匆的进了厕所,看到王勃闭眼靠在厕所门后面,神态安详,面色红润,只以为他刚才被尿憋得厉害。关萍和李翠一人拉一只手,架起王勃,将他朝他的卧室扶。
重新回到卧室,安顿好王勃,几女或坐在王勃书桌前的椅子上,或直接坐在他席梦思的大床边,又开始聊天。聊天的对象还是不离晚上的聚餐,王勃的醉酒,以及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但这些话头毕竟刚才说了不少,已经没了什么新鲜感,之后,如同男生宿舍的主题永远是女生,女生宿舍的主题永远是男生一样,三个风华正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便开始打探起彼此之间的恋爱史来,诸如耍过男朋友没有啊?拉过手,亲过ber(亲嘴)没啦?甚至更进一步的,干过那事没有啊……诸如此类。
这种男女话题,一聊起来从来都是越聊越high,永不嫌烦的。三个女生一开始还因为有王勃在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他不知什么已经如小猫一样侧身卷起,背向三女的缩成一团,而且小声的打起鼾来,几女也就放下了心头最后的防备,有些无所顾忌的聊了起来。
李翠最先坦白,说初中的时候喜欢过班上的某个男生,但止于暗恋,目前没耍过朋友,没拉过手,更没打过ber。
关萍接着坦白,说她也没谈过恋爱,初二的时候曾经对隔壁班的班长有过好感,她也能感觉到对方似乎也喜欢自己。但两人也仅此而已,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自然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就轮到了比二人都要大两岁的解英。
解英说她初中的时候也没耍过朋友,也有暗恋的对象。但是毕业后和邻村的一个男生耍过一段时间的朋友。李翠和关萍的好奇新顿起,逼迫问她跟他男生进展到了什么程度:抱没?打ber没?甚至那个没有?
“怎么可能那个呀!那我妈老汉儿不打死我!”解英羞赧的道。
“没那个!那一定抱过,一定打过ber咯?英子,快说说打ber到底是啥感觉?”李翠双目放光的盯着解英的脸问。
“能有啥感觉啊?没啥感觉!”
“我不信!怎么可能没感觉?你快说嘛,这里又没外人,我和萍萍又不可能给你到处乱传。”李翠催促道。
“嗯,那感觉就像全身着火了一样,脑子也是一片的空白,啥子东西都想不起,也不想去想……哎呀,这种事情哪里好说嘛?反正我形容不出来,你要想知道打ber的感觉,你自己去找个男娃子打个ber就晓得了!”解英道。
“你说得打ber好像打人一样,有那么好找吗?对了,英子,那他摸你没有喃?”
“嘿嘿,翠翠,两个人抱都抱了,亲都亲了,你觉得他们摸没有嘛?”关萍在一旁打趣说。
“那就是摸了哟!对了,英子,他摸你哪些地方了嘛?摸你的**没有?摸起来舒服不?”李翠继续逼问。
李翠的直白跟大胆让解英有些受不了,干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到李翠的身边,趁其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朝李翠的胸脯来了个“龙抓手”,一把抓实,捏了捏,之后迅速离开,嘴里说道:“嘻嘻,翠翠,舒服不?要不要我继续给你抓两把,让你更舒服?”
“好你个英子,敢袭击老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解英的出手直接导致了一场“战争”。被解英袭了胸的李翠立刻开始了反击,跳上去抱住解英,同样使出了龙抓手,引来解英的一声尖叫。解英立刻还击,挥舞着双手,在李翠的身上一阵乱摸,边摸边问李翠舒服不。一时间,两女你来我往,你摸我的*,我抓你的*,打闹得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关萍远远的坐在靠近王勃的床头边看戏,一开始还觉得有趣,甚至拍手叫好,给双方相互加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做派。直到察觉到距离自己不远的王勃扭了扭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人的动静闹得似乎太大了一点,于是赶忙压着声音叫两人不要闹了,都快把勃儿给吵醒了。
一提到王勃,仍旧处于兴奋打闹中的李翠和解英骤然警醒,立刻噤声,吐了吐舌头,回到各自原来的地方。
这时,关萍忽然想到了田芯,过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都还没过来?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晚上几人怎么安排,是在王勃的房间打地铺一起守着他还是轮流换班,总得有个章程吧?关萍自己的想法是轮流换班,一人照顾王勃几个人小时,但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还需要得到田芯这个大姐头的同意。
“翠翠,英子,你们看着勃儿一下。我去看看芯姐,问她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到底怎么安排。”关萍对谢英和李翠两人说了句,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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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守夜
回到她和田芯所在的寝室,关萍意外的发现田芯竟然躺在了床上。
“芯姐,你睡了吗?”田芯小声的问,同时心头感到奇怪,平时的田芯比她都睡得晚,今天还发生了这种鸡飞狗跳,让人兴奋难眠的事,田芯怎么睡得着?莫非她也跟勃儿一样,喝多了?
“哦,没有。我就是躺一下。有事吗,萍萍?”躺在上铺的田芯说。
“芯姐,我就是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怎么安排。是我们几个一起守着勃儿还是轮流换人来守?我的意思是换人来守。现在离天亮也就六七个小时,咱们有四个人,一人守个把小时,熬一熬,很快就天亮了。”关萍直言不讳的道。
“还为那臭小子守夜?老娘不泼他小色胚一盆子冷水让他清醒清醒就算对他手下留情了,还为他守夜?他梦呢!”田芯真想这么对关萍说。
但她却不能说!田芯只能在心头发泄一番对王勃那“扮猪吃虎”,“装醉戏人”的家伙进行一番“剥皮抽筋”,“碎尸万段”的诅咒,而不能把王勃没醉,至少没酩酊大醉的事实告诉关萍。原因很简单,如果王勃没醉,那当他刚才在厕所撒尿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出来?
不能揭穿,那就只有假戏真做,当王勃真醉。王勃真醉,就不能不留人照顾他,尽管在田芯看来,即便这小子真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他倒头睡上一宿第二天屁事就没得了,哪里需要安排什么人守夜!
但这种话当着三人的面她也说不出来。这话要是一说,万一明天哪个小姑娘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甚至添油加醋的告诉给了王吉昌和曾凡玉,那她这次的辞职跳槽就算白跳了。哪怕王勃再信任她,但得罪了“太上皇”和“皇太后”,那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哦,我的娃娃被你这个闹得最起劲的‘疯婆子’给灌醉了,让你晚上照看一下他,你都唧唧歪歪,不情不愿的,你啥子意思?还想不想干了?”田芯似乎已经能够猜到自己被告了黑状后王勃父母的想法。
田芯毕竟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社会现实,人情世故比几个小女孩要看得多,也懂得多。所以她在进店后的这段时间一直都身体力行,各方面都想得周到,做得很好。王勃的父母喜欢她,几个比她小几岁的小女孩信任她,她当然不会轻易的把这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喜欢和信任给葬送掉。
既然决定了要假戏真做给那色胚守夜,但是怎么守又是一个问题。如果按照关萍的提议,轮流守,在那家伙明明就是装醉的情况下让一个女孩与他共处一室……
田芯想到了前不久自己在厕所内的遭遇。在那样的一个地方,在外面还有人等着的情况下,这胆大妄为的色胚都差点“强j”了自己;如果换在他自己的卧室,外面又没有任何人看着的情况下,这家伙还不把跟他在一起的女生“连皮带骨”的给“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