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哥,我今天中午看到好多男的把五粮液当水喝哩!桌子下面放了好几个空瓶子。”王勃的一个堂妹对他说,那心疼肉痛的样子,仿佛待客的不是王勃,而是她们家一样。
“我也看到了!”另外一个更小的堂妹也抢着发言,“不过是红酒。那些男的女的,真像八辈子没喝过红酒似的,喝了一瓶又一瓶。有一桌人桌子下面的空瓶子,起码不下十个!我今天中午,都只才喝了半瓶红酒呢……”
“……”
继前面批判宾客们随地扔垃圾吐痰吐口水的恶习后,一干人又开始接二连三的批判起宾客们的“暴饮暴食”来,纷纷替王勃鸣不平,听得王勃哭笑不得,心头却冷哼不已,心想:
叔伯婶子们,这种不要钱的小殷勤就不必献了嘛?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的真正目的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这些叔伯婶婶说的话看起来也是“为了他好”,他也不能去冷面以对。
“呵呵,没得关系的哈!这么多年,我也忙,难得请周围的四乡八邻们吃顿饭。不过既然请了,就要让大家吃好喝好。
“至于请他们喝五粮液,那还真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是打算用茅台来待客的。后来我表姐一听说,立刻让我别去买茅台,宜宾的五粮液公司正在请她代言给公司的最新产品打广告,五粮液公司的酒她可以拿出厂价。我姐的好意我不能不领,所以才用了五粮液。
“噢,对了,五粮液还剩了七八箱,红酒也还有四五箱。我的那些舅舅们你们也知道,他们不喝酒,只抽烟,各位叔伯婶子,你们待会‘走’的时候便把这些酒一并带走吧,一家分几瓶,反正放在家里也只能落灰。”说话中,王勃再一次强调了那个“走”字,同时心头祈求不断:
祖老先人们,快点走吧,老子真不想跟你们这些虚情假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人废话!
1645,一日夫妻百日恩
王勃母子和兴高采烈的姜梅,田芯,郑燕几女在城南烟厂小区的老家呆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二才打来电话,让他们回去。
“刘家人走了?”王勃问。
“走了,那群瘟神搞完清洁后,还一直不肯走,想等你和你妈回来,直到我们说我们也准备走了,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唉,真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我这辈子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他二在电话中不住的叹息。
再次回到乡下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王勃,他母亲曾凡玉,曾萍,田芯,姜梅,郑燕,罗琳,陈香,伍雪,加上他的那些舅舅们,坐了三桌,将就中午的剩菜吃了一顿依然丰盛无比的晚餐。
饭后,众人一起动手,拿出白布,将大大小小数十个房间内的家具家电一一遮挡,盖住,只留下晚上要住的几个房间,王勃的舅舅们这才向王勃一家人告辞。
亲戚们走后,王勃便开始督促自己的母亲收拾行李,为明早回魔都做准备。这次离开,以后基本上就很少回来了,他母亲要带的东西自然就有点多。王勃便让曾萍和姜梅去帮忙。
其他几女也各自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除了依然会留在蓉城,不会跟着王勃离开的田芯。当王勃在自己房间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田芯便闯了进来,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酸溜溜的说:
“你们倒好,热热闹闹一群人都要去魔都,我就可怜了,还要继续变牛变马。唉,我田芯的命,咋就这么苦哟!”
王勃自然明白田芯“自怨自艾”的原因,见女人站在床边帮他折叠衬衫,便悄然走了过去,从后面将女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禁谷欠也有好几天了,现在婀娜,火热,带着芬芳的柔软身子入怀,下面便有了些反应。王勃一边用双手箍着田芯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用力的朝自己的身前压,一边去亲女人那精美绝伦,夺天地之造化的耳朵,边亲边说:
“别吃醋啦!我妈现在这种状态,的确需要一个人照看。梅姐是她的邻居,从她十八岁嫁到张家的时候就认识我妈了,一直以来关系就好。过去几年,我妈老汉儿来双庆看我,也是梅姐亲自跑前跑后的接待。现在梅姐的职位也给了解英,成了‘无业游民’,让她去照顾我妈,也是物尽其用嘛。”
如果说王勃禁谷欠是用天来算的话,跟他分居两地的田芯起码就要用月来算了。被小男人这么一搂,一顶,一亲,田芯顿时便感到火气上涌,有些受不了,同时感觉这家伙也太大胆了,门没反锁也敢对她动手动脚。尽管十分不舍和王勃亲昵的感觉,全身更是发热,发软,火气乱窜,担心突然有人闯进来的田芯也不得不以坚强的毅力脱离小男人温暖的怀抱。
“你干啥?注意地点!”田芯用力一扭,摆脱王勃的搂抱,朝旁边一移,拉开一段距离,凤目圆睁,亦娇亦嗔的瞪着她。就这么短短的十几秒时间,在王勃的视线中,女人白皙的俏脸,已然是变得红彤彤,白里透红。
“这不是……想你了嘛?”王勃有些讪讪,但也没继续去撩拨田芯,不论时间还是地点,的确都不合适。
“想我?鬼才信你哦!想我是假,想你梅姐才是真!”田芯白了他一眼,继续酸溜溜的道,同时用手理了理耳边的短发,亮出刚被王勃亲过的耳朵,那里,也是一片通红,十分可爱。她知道小男子最喜欢她的耳朵,这么多年了,也懂得如何“勾弓丨”小男人。
“冤枉!芯姐,你这个真的是冤枉我了。刚才我也跟你解释了,梅姐目前的确是陪我妈的最好人选当然,你也一样如果你真想陪我妈的话,要不,你找个接班人,把手上的工作扔了?”
“切!算了,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如果这辈子倒霉,遇到了陈世美,我下半辈子,还指望着靠米粉店养老呢!”
“芯姐,你看你说的是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哪种人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人么?”
“嗤”田芯一声嗤笑,不屑的乜了他一眼,“会不会忘恩负义不敢说,厌不厌旧也说不准,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但是‘喜不喜新’嘛,嗬嗬,这么几年,我可见识多了哟!”
田芯的这一揭老底,直接让王勃尴尬无比,只得讪讪的说:“那个……无奈……都是无奈……唉,心软,也是我心软,心太软,该果决的时候,果决不起来……以后……那个……一定吸取教训……”
“嗤算了吧!什么无奈?什么心软?本质上就是花花公子,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还无奈,还心软,我真的想吐了!”田芯再次一声嗤笑,直掀谋人的老底。
王勃身边的一干女人中,有两个,他斗嘴是永远都斗不赢的,一个是田芯,另外一个便是他表姐黎君华。只要单独跟这两人在一起,“底子不干净”,兼“把柄无数”的他就逃脱不了被她们“奚落”、“嘲笑”的下场。王勃当然并不以为意,甚至有时候还乐在其中,“故意找骂”,有时候,他也感觉自己挺贱的。
两个人在房间甜蜜的逗了会儿嘴。不久,提前收拾好自己行李的郑燕进来帮忙。又过了一会儿,他的两位生活秘书陈香和伍雪也相继走了进来。几个女人齐动手,没要几分钟,很快便把他的行李收拾妥当。他这次回老家奔丧,众女以为他要待一段日子,就给他准备了好几箱子行李,哪知他快刀斩乱麻,只呆了两天就要离开了。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不到十点,就各自上了床。
上了床的王勃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觉。刚才没人的时候对田芯的那一抱,犹如一点火星扔进柴堆,将他埋葬了好几天的谷欠望给点了起来,且越烧越旺。
王勃便在脑海中回忆着几个女人晚上的入住情况:郑燕和罗琳住了一间,田芯和姜梅住了一间,陈香和伍雪住了一间,只剩下曾萍,但她干姐今天晚上却去挨着她母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