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是少言寡语,一副心性淡薄的样子。
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心狠的人。
“她性子是清冷了点,为啥这样打你呢?”
春妮低下头,不再言语。
心里可不服气:“性子清冷?分在谁的面前,在邱管家面前脸笑的和花一样。可在自己面前,脸寒的能刮下一层霜!”
春妮心里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昨晚上临睡的时候,奶奶告诉过她,只身在外,要多长点心眼。
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她虽然不是太明白,也知道个大概意思。
她把脱下的衣服重新披在身上,两只胳膊交叠着,护住前胸。
她虽然年龄小,可也知道,屋里还有两个男人呢!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丢人!
看见春妮不肯说,吴嫂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
毕竟谁都有难言之隐,更何况是在大院里,有些事是要守口如瓶的。
本来以为只是蚊子咬的,抹点烟袋油子,几天也就好了。
现在后背这么严重的伤,吴嫂的心里涌起一阵伤感和无奈。
居然感觉有点束手无策了。
“他爹,春妮的后背上有鸡毛掸子抽的伤,肿的能有半寸高,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吴嫂心急如焚的说。
由于士晟用衣服挡着,吴俊平看不见,吴嫂尽量让自己口述的比较详细。
遇到关键事,吴嫂没了主意,还得寻求男人帮忙拿主意。
“你先让她上炕躺着,我上那屋看看去,前几天老黄铡草碰坏了手,他老婆给拿了不少红伤药,应该能用得上,我去看看,剩没剩!”
吴俊平话没说完,人已经在门外了。
井家大院的长工不止他们家三口人,隔壁屋里还住着两个大老爷们。
吴嫂心里很满意,别看男人平时干啥磨蹭,关键时候还是分的清缓急的。
春妮脱了鞋,在吴嫂的帮忙下,趴在炕上。
吴嫂把一件衣服轻轻盖在她的后背上。
春妮闭上眼睛,但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身上又痛又痒,几乎无法忍受。
这种感觉从皮肤表面一直延伸到骨髓深处。
春妮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