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池野是个成熟稳重的性子,他应该也不会像这样直白而又简单地喜欢着她。
“秦小姐还真是狠心。”
休息室内冷不丁响起男人的声音,秦栀猛然回神。
池默双手插兜推开阳台的门走进休息室。
秦栀心头浮漫起淡淡的尴尬。
“我们已经分手了,狠心一点是对他好不是吗?”秦栀弯唇一笑:“难不成池先生觉得我吊着你弟弟更好吗?”
“秦小姐不是在找联姻对象吗?难道池家还不能入你的眼?”
池默不答反问。
他很确信秦栀不是爱情为上主义者。
若不然她不会在裴继砚坐在轮椅上时转身就出了国。
以池家如今的地位,跟秦家联姻,算是秦家高攀。
“若是池先生我应该会考虑考虑。”秦栀笑眼弯弯地歪头:“不过,我一向不喜欢跟前任身边的人有太多牵扯,池先生大可放心,我对您。。。。。。没有多余的念想的。”
秦栀转身开门走出休息室。
池默唇边浮起浅浅的笑。
弟弟被拒绝在他想象中,倒是秦栀的理智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看起来是朵柔弱的菟丝花,实际却是一朵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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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
裴继砚倚在车门上,懒懒看着提着裙摆款款走来的秦栀。
秦栀放在身侧的手往后指了指。
示意裴继砚看她身后,裴继砚抬眼看去,是一袭红色晚礼服的秦婉芝:“我让秦叔来接我了,阿砚哥哥你送姐姐回家吧。”
秦栀跟裴继砚擦身而过时,裴继砚拽住了她的手。
“什么时候学会先斩后奏了?”
秦栀知道裴继砚说的是她今天晚上要去裴继砚那里过夜的事。
被温鹤昇表白后,她忽然不想去了,所以出来的时候故意让秦婉芝看到了。
“阿砚哥哥,姐姐在等你。”
秦栀不动声色将手从裴继砚手里抽回来。
抽回来时手腕处隐隐发疼,裴继砚力气太大了。
她有种他想把她手捏断的感觉。
秦婉芝站到裴继砚面前时,秦栀已经往秦叔停车的方向走去,她上了车,车子发动后裴继砚跟秦婉芝依旧站在车外没动。
“阿砚,你心情不好吗?”秦婉芝小心翼翼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