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芳苓说:“公司老总呢,年薪好像有百万的那种。”
这么一说万思博倒是明白了,毕竟是精英人士。
他闻言佯装一脸伤感,说:“怎么办,跟人家男朋友对比起来,你男朋友显得特别没用。”
邬芳苓圈着万思博,“你有颗爱我的心就够啦!”
万思博低低一笑,莫名的,有浓浓的股禁忌感。
他现在虽然清瘦了不少,但到底是个男人,宽阔又紧实。
邬芳苓的手心底下,是一具充满男人味的鲜活躯壳,热血滚烫。
下午四点点多,这个点的小区显得特别冷清,外头艳阳高照逐渐被一团乌云遮住,惯爱遛弯的大爷大妈也隐秘起来。倒是绿荫里,一些麻雀在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天气突然闷热起来,周围湿气明显变重,燥意让人额头上都渗出密密的汗水。
四周静谧,沈龄紫在梁焯说出口那句话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害羞是她的本能,脚底蹿出丝麻,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红霞,倒是显得有些笨拙起来。
她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真的要来临了,着实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梁焯将她抱到浴室里,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朝她靠过去,接着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深沉和隐忍。
沈龄紫被他的直白勾地无法招架,索性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低声道:“别这么看着我。”
他这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沦陷。
梁焯没有说话,时间在这一刻静静地流逝。这正是这样,仿佛任何异响都能打动两个人的心脏。
他的下巴弧线利落倨傲,即便被遮挡了深邃的眼眸,可整个人还是渗透着一种侵略感。
慢慢地,沈龄紫把手从梁焯的眼上拿开。
她对目前这种情况有点无从应对,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人,好像在说:你怎么不说话呀?
即便没有开口,那双湿淋淋的鹿眼也勾地梁焯心底里一酥。
梁焯又朝她抵近一些。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正在一点点蛊惑着,侵蚀着她的感官。
沈龄紫退无可退,只能背靠在镜子上。
她只能求饶,软着声音娇滴滴地说:“别闹了。”
梁焯被解开扣子的衣领微微敞开,喉结微微滚动,这么一看,他又有点斯文败类。
好半天,他才不紧不慢地勾起唇:“嗯?”
沈龄紫仿佛整颗心七上八下地被人拉扯着,完全不由她自己掌控。
当下,她似乎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突然双手抓住梁焯衣领,将他往自己跟前一拉。
再也不想其他,沈龄紫张口咬住梁焯的唇。
她这算是恼羞成怒了。
沈龄紫的心跳宛如疯了的锣鼓,砰砰砰直跳,不由自主。
不久是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