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找了找,最后将目光落在守门人脚边:“是……是你?”
再靠近些,就发现了异样。
alpha被这股气味弄得口干舌燥,问:“你是oga?”
那人脖子后的腺体泛着微微的红色,原以为是哭得浑身发烫,如今一看,恐怕是发情期到了。
“我不是……”那人弱弱地说道。
“我们这里有oga?”
“不会吧……很久没有听说维阙有oga来了……”
“这味道不是oga难道是beta?”
“有人有抑制剂吗?他别搞得一屋子alpha发情啊!”
哄吵并没有解决问题,南丧呆呆地趴着,再抬头时,发现oga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带着不友善表情的男人。
下一个居民被收容时,oga进入发情期,南丧听见他在喊一个名字。但声音被围着他的男人挡住了,听不清楚。
终于有个耐不住的alpha说:“不然我带他去解决一下吧。”
立刻有人讽道:“还解决呢,想上就直说啊!”
“难道你不想?怕不是你后悔没比我先说吧!”
“吵什么吵啊,反正oga发情期也不是一天就能结束,大不了每人一天啊!”
这话一出,alpha脸色都怪异了一瞬,直到有beta发出叱喝:“你们这些alpha疯了吗!这是轮奸,是犯法的!”
“法?维阙有法吗?维阙连oga都没有,哪来oga的法!何况我们是在帮他,难道你想看他发情而死?”
alpha们并不买账,甚至恼羞成怒,戳着那个beta的胸口,“我们alpha做事,轮不到你这种beta说话,别找打!”
丧尸横行的这些年里,人权早就不再是热议的话题。无论是哪种性别,终其一生追求的也不过是活着。
优胜劣汰,体力与耐力相对更强的alpha成为了高存活率人群,在弱肉强食的维阙也被赋予了更高级的地位。
具有生育能力却生来柔弱的oga群体逐降,预示着他们将逐步成为珍稀存在。
一个发情的oga落在一群alpha手里,「帮忙解决生理问题」不过是块遮羞布。
尽管发情期里,oga的身体状态会调整到适合性交的状态。
但并不代表能同时承受多个alpha。因此这些年里,落到维阙的oga,鲜少有能够顺利生活下去的。
oga在神志不清的边缘,握住了守门人的衣角:“救我……”
“你看!他都说要我们救他了!”alpha们大为兴奋,拽着oga的肩想要将人带到角落里。
“不要……不要……”oga极力挣扎,跪着双腿被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