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至少是你坚持到了最后。”
南丧又高兴了,藏好了他的宝贝首饰,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毫无客气地压住周拙的双肩,轻轻一撑跳到地上:“我去找时泽啦。”
周拙望着他又变得欢快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那朵小黄花,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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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泽和夏维颐两个人没什么任务,坐在排椅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边上还有个靠着墙休息的贡文光。
南丧走近时,听见时泽说:“我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燃油球。”
“什么球啊!”南丧过去,坐在时泽旁边,费劲儿地给自己扣了安全带,立刻转过身抱住了时泽,拍拍他的背:“时泽,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自创的道歉方式让时泽有些受宠若惊,当即呆住。
夏维颐把他俩分开:“干嘛呢,大庭广众之下,搞暧昧问过我的意见吗!”
南丧松开手,问夏维颐:“什么是搞暧昧啊。”
“你别理他,他神经病。”时泽仔细看了看南丧,说,“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南丧只能再次回答:“不记得……”
“算了,也许真的不是你。”时泽说,“那你没有什么不舒服?”
“手有点痛,其他不会了。”南丧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球啊,给我看看。”
夏维颐:“说燃油球,已经扔光了。”
他伸手给南丧,“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九研究所的夏维颐。”
“哦哦……”南丧没能抓住重点,礼尚往来地也介绍,“我叫南丧,南芝芝的南,丧尸的丧。”
夏维颐:……
我不是这意思!
时泽抱臂:“你小子后台还挺硬的,又是阮北又是周拙,现在还让你捡了个第九研究所的博士。”
时泽嘴角动了动,良久叹了口气,“这任务出的,差点把命丢了。”
这次任务确实倒霉,去的时候十几个人,最后回来的也只有三个,还附带上隔壁队伍的独苗夏维颐。
“回到望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几天,慰藉一下我受惊的小心脏。”时泽问南丧,“你家在哪栋,我到时去找你玩。”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落地时阮北邀请周拙和南丧去家里吃饭,但被周拙拒绝。
“你不来就算了,我和南丧吃。”阮北扬言要带走南丧,最后只得到了周拙的一个冷眼。
南丧和周拙顺路,理所当然地上了周拙的车,并且尾随周拙,吃上了周拙答应他的「庆功宴」,和周拙说了一晚上自己的首次绝对领域之旅,期间周拙伏案处理了二十多份公文,断断续续抬头看坐在书桌对面的南丧一眼,表示自己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