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躺在地上,惶恐地看着面前的疯子,在对讲机里向上报告。
会议室里,敲门声打断了激烈的争吵,阮北走进来,先看了一眼戚瑞辞,随后俯身到周拙耳边低语几句。
周拙冷眉一蹙:“让他到我办公室。”
“好……”阮北起身,周拙又说,“给他弄点吃的喝的。”
南丧被阮北带进了周拙的办公室。
这是他第一次来周拙工作的地方,有光,但是好沉闷。
一眼望过去都是没有生机的模样,层层叠叠的文件像草稿纸一样铺满了桌子,南丧坐在沙发上,阮北给他端了杯温开水,又拿了两个苹果:“列塔尖里没有太好吃的东西,你随便吃点。”
南丧愣了一下,才接过去,说:“我刚才有点懵,好像给周拙惹麻烦了。”
“是啊,你可是对两个士兵动手了呢。”阮北说,“起码得关个七八天的。”
南丧双肩一颓:“我见完周拙再去坐牢。”
“什么事啊,非要见周拙,都不能电话。”阮北说完,目光移到他后颈,挑了挑眉,“不会是有人强行标记了你,今天要被秋后算账了吧。”
南丧摇头:“我是自愿的。”
“你懂这些吗?”阮北说,“我怎么看着是周拙哄骗你做这些的。”
南丧没什么心情和阮北证明自己是自愿的,端起温开水喝了一口,然后问:“周拙什么时候才来?”
“我也不知道,这个会议才开不久。”
他说完,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周拙拎着一堆资料进来,快步坐在了南丧身边:“怎么了?”
南丧扑过去抱住他,心里苦得翻天覆地,又把周拙抱的紧了一点。
周拙抬眸望向阮北,阮北立刻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全然不知,然后戳了戳门口,两步溜出去,帮周拙把门给关上了。
他这么难过,周拙不由心慌,难道南丧已经查出自己不是人类的事。
“怎么了?”周拙拍拍他的背,“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南丧将脸埋在他颈窝,说:“抱抱……”
“抱……”周拙让他抱住,静静地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南丧动了动,用一只手将后颈的抑制贴撕开,说:“周拙,你要不要咬我一下?”
他腺体上的伤口还没恢复,周拙的齿痕明晃晃地印在上面,宣誓着所有权。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咬我就会开心一点。”南丧低着头,“我给你咬一口,明天也给你咬一口,不怕痛的。”
周拙拢着他的手,把他的抑制贴重新粘好:“昨天咬了你,我今天心情很好,不用再咬了。”
“是吗?”南丧抬起头,“那你明天心情好吗?不然你明天再咬我。”
“为什么非要咬你?”周拙问。
南丧抿唇:“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开心吗?我都会做的。”
他凑过去,在周拙唇上亲了一口,“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