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簇温热落下时,南丧贴着墙面大口喘气,可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个开始,南丧的手向另一个位置放去,身后研究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一掌推开。
周拙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面。
他最爱的人犹如困兽般蜷缩着身体,将一切暴露在空气中,难堪地抬着手,蓄满了满目的泪水,迷茫又无助地看着他。
“周……拙……”南丧喃喃道。
周拙用被子盖住他的身体,搂他在怀里,手臂紧得微微发抖,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砂砾,涩滞不堪:“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丧摸到他作战服上湿漉漉的血液,再仰头看他的脸,竟然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你怎么……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
“打完了吗……”南丧蹭着他的下巴,低声问,“都死了吗……”
周拙没有答他,将散落的被子盖住他的肩头,再单手将自己的作战服脱了。
内里的黑衣还算干净,周拙放心让南丧靠在自己肩头。可惜南丧并没有老实靠多久,便攀着爬上来,贴到了信息素最浓烈的腺体处。
他在周拙的颈窝里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
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朱丽叶的香气,周拙垂眸看着床边发出嗡嗡声响的事物,气息愈发乱得毫无分寸。
“南丧……”周拙按着他后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陪你……”
南丧咬着周拙的颈肉顿了顿,闻言气得捶了周拙的胸口三四下。
“对不起……”周拙托着他下颌,吻住他被烧的发红的嘴唇。
他原想抚慰南丧,却毫无抵抗地深陷进去,将南丧压在枕头上,与他热吻。
气息交杂,桃花般姣好的面容微微仰起,鼻尖双颊皆是扑簌簌落下的粉红,发丝灵性地缠住周拙的指尖,仿佛拦着不让他离开。
南丧用力地吻他,像讨要食物的可爱小狗。
搂住南丧的腰的手放进被子里。
南丧被周拙咬了一口。
周拙双目发红,隐忍的汗珠滴进布料,他深吸了口气,松开手拿过那一直兀自工作的事物。
外面仍旧动荡不堪,他潦草处理了剩下两区的事务,又让白墨乾代替他顶在前线,才得这一点时间回来。
他没时间陪南丧度过漫长的发情期,而且,如果现在和南丧……他没有自信自己能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别怕……”
凉意触到时,南丧盈着泪的目光望向他求助。
“不是坏东西。”周拙轻轻动手,还未等开始,南丧的胸口便已经蹿到了他脸庞,他不知是什么,害怕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