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
南丧又试探地在周拙手心里吻了吻,问:“怎么啦?”
周拙放下手,深红的目光带着警示的意味,另一只手抬起他刚才用过的通讯器。
“嗯?”
周拙见他仍是不懂,最后写道:【你刚才说,你等谁?】
“多兰啊……”
周拙捏着他的两颊,悠悠望着他,看起来怨念很深。
接着,南丧感觉到炙热的气息扑到他脸上,嘴唇被坚毅的薄唇压住。
南丧想回应周拙的吻,却被周拙碾着,咬着。
软嫩唇肉被磨成熟透的红色,南丧逐渐仰起下颌,依赖着周拙的气息。直到齿门被顶开,属于周拙的味道占领了他的所有呼吸。
南丧从没有和周拙接过这么炽热的吻。
身上有伤,他不敢动弹,正因如此,唇齿之间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
红晕慢慢浮上脸颊,理智快要烧光,南丧攀住周拙肩膀的手垂下来,抚摸着周拙的胸口。
然后往下。
常年训练的alpha拥有精健有力的肌肉,手感令人沉迷,南丧如同一个色中饿鬼,贪婪地要走遍周拙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那些隐秘的。
作祟小手很快被逮捕,周拙离开他一点距离,睫毛长长地扫下来,又是一次警告。
不准乱摸。
南丧把双手垂在了周拙的腿上,害羞,又不太害羞地问:“周拙,我们要做那个吗?”
周拙偏了偏头,不确定他要的「做那个」是「做哪个」。
“上次发情期……”南丧说,“你失约了,你记不记得。”
周拙回想,认为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掐着南丧的腰一边打字:【我没有失约】
“有,你说好两个小时,可是没有来,还好当时大哥哥出来帮我解除了发情状态……”
南丧嘟着被周拙咬得微肿的唇,“最后是我去北区找的你。”
周拙无奈,告诉他:“你在北区见到我的时候,正好一个半小时,我驾车回去,半个小时内可以到达”
他写了好长一段话,南丧看完,立刻抢过他的通讯器塞在被子下面:“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反正你就是失约了,不管不管!”
周拙吸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好整以暇地望着南丧。
南丧见他不理自己,眼珠转了转,主动贴过去:“那……那你和我,你和我做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