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丧叹了口气:“也许爸爸没有来得及把他想存的东西放在我这里吧。”
通讯器响了几次,南丧看完从床上下来:“我走啦……”
“干嘛去啊,饭都不吃了?”夏维颐说。
南丧眼里冒着星星似的:“我……要……去……吃……周拙的工作餐了。”
他高兴地扭扭,走出去两步,又回来说,“忘记告诉你,我和周拙昨天结婚啦!”
夏维颐先是惊讶,随后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略带嫌弃地说:“不会吧,别说你俩昨天结婚,回去连临时标记都没做。”
南丧疑惑地看着他:“临时标记?”
“一般alpha新婚夜都会终生标记自己的oga,如果不在发情期就会临时标记……”
夏维颐又闻了闻,“我感觉你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都不多,你们昨晚不会是……什么都没干吧?”他幸灾乐祸地说,“周拙这么不行啊。”
“才不是!”南丧脑海中闪过昨天车内的画面,面上浮起一阵热,“我们昨晚可热烈了。”
“哦,很难想象如何热烈到连个临时标记都没做。”夏维颐说。
南丧抿唇,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证明:“周拙说他现在状态不稳定,所以我们才没有那个。但是他有用手帮我,后来洗澡的时候我也有帮他——”
夏维颐:“……”
他打断南丧,“你们幸福就好,细节不必向我透露。”
“哼,你又说人家没有标记。”南丧背上书包,“我不骗人的,真的超级舒服哦,比标记舒服多了。”
夏维颐:“……”
一会儿必须叫庆源进来。
单身的苦怎么能一个人吃。
南丧回列塔尖的时候,周拙也刚到。
现在望城物资紧缺,周拙带来的饭也没有以前那么丰盛,不过能够和周拙一起吃晚饭,就是周拙今天最开心的事。
周拙风尘仆仆,怕弄脏南丧,进休息室换了一套衣服才出来。
吃饭之前,先和想了一整天的人接了吻,才能踏实地吃饭。
南丧和他抵着肩膀,咬完一口米饭,说:“今天好像很辛苦。”
周拙没说「嗯」,只是摇了摇头。
还好,不算很累。
“是维阙的部队快要来了吗?”南丧问。
“嗯……”
南丧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道:“没事的,维阙军队人少,武器也不如我们的先进,打起来的话,我们还是很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