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维颐看他,“你怎么是只夹子小狗。”他戳戳南丧的额头,“汪两声听听。”
南丧立刻假装要咬他,周拙吓一跳,把南丧抱离了夏维颐身边。
完了不忘记骂夏维颐一句:“你有病把手放他嘴里?”
夏维颐:?
他骂道:“你这是人说的出来的话?老天听了都要给我飞一场雪见证我的冤屈!”
怀里的南丧发出很独特的小狗笑声,高兴地乱蹿,却很快就被周拙放下来。
他站在桌上,不高兴地耷拉着一双狗狗眼,冲周拙「嗷嗷」两声,后退转了半圈,又走到桌子边缘动动前腿,示意:快点来抱我啊。
周拙刚从无尽领域回来,身上脏的很,还有些丧尸的血迹,只是在黑色的作战服上看不太出来,但是很容易弄脏雪白的南丧。
“嗷……”南丧叫的很可怜,低头看着桌下面,准备要跳下去。
周拙用手挡在边缘:“我去换……”
不知怎么的,就算是和小狗形态的南丧说话,他的声音带着点儿颤抖。
有失而复得的兴奋,也有第一次的慌张。
“我去换件衣服。”周拙说。
南丧又「嗷」了一声,继续往桌子边缘走。
周拙不是很确定他的意思,看夏维颐一眼,后者也只能摆摆手:“我就比你早见他一天,也不是很精通他的狗语。”
「拒绝南丧」对周拙来说很难。
所以他还是把南丧抱起来了。
才进周拙怀里,南丧两只短短的前腿抓着周拙的肩膀,不停地冲周拙摇尾巴。
跟个白色螺旋桨似的,留下一串哗啦啦的残影。
让人心都软了。
周拙抱着他,说:“那跟我一起去吧。”
南丧显然无比开心,凑到他颈窝里,左嗅嗅右嗅嗅,把周拙弄的很痒。
等到周拙进了研究所的更衣室,实在不能抱他以后,他就蹲在地上,很乖地用那双大眼睛看周拙。
周拙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后,南丧「嗷嗷」两声。
虽然周拙去的是华西地区,但天气比望城炎热许多,日晒时间长,周拙也无所谓丧尸会不会咬死自己。
所以时常就穿着一件黑色t恤四处行走,几个月下来,整个人晒黑了一圈,皮肤呈现出浅浅的古铜色。
“我先换完衣服。”周拙说。
南丧跳上他的鞋,双手扒拉他的裤腿,整个人……整只狗都站起身了,显然是又要抱。
“那我怎么换衣服?”周拙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时隔一分钟不到,又把南丧抱起来。
才刚到周拙身上,南丧就用爪子贴住了周拙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