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米莎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哄也哄不住,就是哭,拉也拉不开,抱着我使劲哭。
“哎呀,女子汉要坚强啦,不哭不哭啊。我这不好好的嘛。”我安慰道,不然,我看我这身衣服非被洗一遍不可。
“你没事吧,真的没事吧!”她的眼圈红红的,用手触摸我的脸,我的脸上凉凉的,弄的我痒痒的。
“咯咯咯!”我不禁笑出来,“你怎么了嘛,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突然这么矫情啊哈哈。”
“刚才……我要和……那妖怪……打起来……谁知那妖怪……说话了……它说你马上就……就痛苦的死去……与其和它打……不如抓紧时间找药物……找药物救治!我没出手……然后它就……就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方圆几里都……都是茂密的森林!我……我能怎么办!我给你绷好了绷带……血……血是止住了……可是怎么叫你你都不睁开眼!我真以为你死了呢!呜呜呜……”米莎连说话带抽泣,手还不停的擦拭着止不住的鼻涕,样子怪怪的,说的有点变态语气的话简直是可爱极了,怎么会是剑士的人设,这不简直是活端端一个软妹子人设的设定啊!
“没事的,我觉得很好,这点伤口不会出事的,你不要再哭了昂。得亏这里没有手机,要不然给你拍上一段,以后可怎么在剑士界混饭呢嘛。不要哭啦,乖啊。”我抚摸着她柔软的卷发,用手指捏起一撮摆弄着。
满眼爱怜,玛莉姐姐,难道你也是用这种眼光看待我吗?这种,安慰和呵护的大成人的眼光?
我不知道,我也不去问,我也没得问。但是,这眼光,是充满了爱护之意的。
“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她抬起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说实在的,那厚厚的皮甲,硌得我不觉得这画面有多么温馨。但米莎可没觉得,罢了,随她,只要能不哭就好啦。
“不知道,你想说,就说说吧,我听着呢。”我捏捏她的脸蛋,笑了。说真的,我觉得我也就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捏一个会剑术的女孩的脸蛋了,搁到平时去捏我估计我这手就没了。
“嗯。曹,你还记得我们在大流相遇的情景吗?那是大流最盛大的最精彩的比武节那一天。你跟我打擂,你为了让我上擂,把这把漂亮的白刃给我的。”她躺在我怀里,慢慢的讲着,眼角的泪水静止了,不流淌了,像晶莹的宝石挂在她脸庞,装点着这俏嫩的脸庞。
虽然我听的一脸懵逼。但是我挺喜欢她的头发的,这是纯种的朔方卷长发。
不过,比起玛莉姐姐的头发,应该说要逊色一点吧。没办法,我是那么的偏袒玛莉姐姐,她应该是除了母亲之外,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
这样好像有点不公平,当然,我没说,我只是再听米莎说,她的故事。
所以说,敏于事,慎于言。
“那时候我就想,你为什么对一个刚见面的女孩那么好,你可能是个有钱人,或者,你是在钓我这条鱼?我那时至少比现在年轻,但是,我想了好多好多。”米莎继续说,似乎,这段回忆够长。
如果太长了,我觉得我应该分期听来着,所以说要不先打个招呼?这样会更有礼貌一点?
“小的们,就是这个女人!她的朋友已经负伤不能战斗了!今天擒住这两个家伙,咱们就有肥料吃啦!”突然远处传来刺耳的奸笑声,又是那样的妖怪,只不过,这次来了不下二十个,个个都杀气逼人,锋利的玻璃一般的刺,张牙舞爪的伸展着,看来,这是真要玩真的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个大老爷们儿也就算了,怎么还老追着人家一个妹子!”我大声嚷道,我觉得它们挺丢这黑大陆妖魔鬼怪的脸的,怎么说妖怪魔物也是属于法力比人类强的存在的嘛。这,十几个……有点……怎么说
呢……怂?
“兄弟们,不用费脑子想怎么回答了!我们藤树妖不挑食!嘿嘿!”带头的大个家伙嚷嚷,比我嚷的声音大多了。
毕竟人家是妖怪,再给咱一个声带也干不过。
“急冻藤条树妖,是传说中的急冻藤条树妖!”米莎眼睛一亮,从我的怀里坐起来说道。
“哦?你知道吗?”我问。
“树妖分种族而定居,看它们的样子,应该是冰族的树妖,如果说的再详细一点,可以从它们的身子干部的小树纹出发,纹理之间夹杂不一样的风格,根据风格判断其种族。我想,既然它们是树妖,那么打败这些家伙应该是不简单的吧。”
要打败一群长满刺儿的树妖,这挑战真够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