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未必不能创造一份属于自己的财富。有了财富。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极品亲戚,自己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干嘛非要走什么捷径,高门大户的未必就适合自己?可是,子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康平是奴籍,虽说销了奴籍。重新立了户,可毕竟历史还在那摆着。自己的孩子将来可以参加科考吗?难道自己的爹爹也没想到这个吗?子晴忽地心一冷,颤抖了一下,惊动了林康平。
“怎么了?晴儿,你好像很冷?”林康平说着就脱了外面的马甲,要给子晴披上。
“康平,我,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子晴有些为难,怕说出来打击到林康平,如果因为这个悔婚,林康平肯定会同意,但是自己好像有些太残忍了。
“晴儿,想到什么就说吧,没关系,有什么难题先提出来,我们一起想法解决。”
“就是,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亲了,有了孩子,可以参加科考吗?不是说做过奴才的后代三代不能参加科考?”
林康平听了闷声一笑,见子晴有几分恼意,忙摆手说道:“我是高兴的,真的,你然能想到和我以后的事情,可见你真的接受了我,只是,傻瓜,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朝开国皇帝开明,他出身于草莽,祖上也曾做过大户人家的奴才,因为这条规定耽误了前程,不得已入了武将,没成想然打出了一片江山。所以,定国之初,他规定,除了奴籍的本人以外,他的后代均可以参加科考,不然岳丈也不会同意我们的亲事。”
子晴听了大松一口气,把头靠在林康平的胳膊上,林康平身子一僵,忽而继续说道:“晴儿,我这二天都不能过来看你了,我要进山采买运往粤城的茶叶。还有,这次你给的银两足,听你的,我想去买些景德镇的瓷器,所以这次我准备雇船走水路,到景德镇买了瓷器,再转道杭城买些丝绸,从杭城出海到粤城,更为方便安全些。晴儿,我从粤城买了玉石就要直接回京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不要生病。”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在外头,万事小心,你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一点,任何东西都没有生命珍贵,银钱是身外之物。”子晴这些天习惯了他的相伴,陡然说走,心里还真是酸酸的。
林康平听了这话,站住了,犹豫了半天,大着胆子双手捧着子晴的脸,说:“怎么办呢?晴儿,我还没有走,就开始想你了。”
子晴一下愣住了,看着他,忘了把他的手推开,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的吗?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可子晴现在跟林康平,倒有点恋爱的感觉了,处了一个月然牵手了。
“晴儿,我做梦都想着有这一天,有这一刻,我是不是在梦里呢?要不,你掐掐我,看疼不疼?”林康平见子晴没有生气,没有甩开他的手,巨大的欢喜盈满了心间,晕乎乎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子晴见他那副傻样,倒是真的掐了他几下,林康平只会嘿嘿傻笑,子晴见天色已晚,下了山,林康平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二天后,林康平前来道别,子晴把衣物鞋袜都打包好,她见林康平的衣服有些旧了,从里到外各缝制了两身,一身紫红色,一身月白色,都是上好的细棉,林康平见了喜的无可无不可,像宝贝似的抱在了怀里。
子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送他出来,看到院内的黄狗,才想起秀水表姑给的金色狗毛,忙跑回去,找个荷包分了一点,递给林康平,说道:“这个你一定要贴身藏好,里面的金毛止血效果相当灵验,已经在我大哥腿上验证了,关键时候能救命,有几根就行,省着点用。下次有时间再告诉你金毛的来历,千万小心。”直到林康平的马看不见踪影了,子晴才依依不舍地把门关上。
林康平走后,子晴几乎足不出户,反正家里青菜、鸡蛋、腊肉、腊鸡什么的都有,沈氏临走前再三交代子晴能不出去就尽量不出去。子晴也知道,自己的样貌、穿着在乡下来说算是很打眼的,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除了陪着曾瑞祥去看看夏玉,基本不出门。
夏玉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周天清拿了银两回去选址盖房,夏玉的心里有了盼头,心情自然好了许多,加上子晴每次和曾瑞祥过去都会送鸡蛋送肉,又陪着说笑开解,夏玉脸上的笑容自然多了,连带着田氏看子晴也顺眼了许多。
四月底,沈氏带着子禄回家了,府试过了,只是成绩不是很靠前,不过,大家还是很高兴,因为曾瑞祥说对子禄来说很不易了,他启蒙本就较晚。沈氏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天。
晚上,在房,子晴把二姑的事情说了,当然还有三十两银子的事,沈氏想了一会说道:“晴儿你做的对,娘很高兴你会自己判断是非了,你二姑委实艰难,她的情况跟你大姑不一样,你大姑不知感恩,只想不劳而获,一味地算计别人,你二姑是受身体拖累,操劳不得,本质还是良善厚道的,至少在我困难的时候,知道伸把手帮我照看一下你们。”
停了一下,沈氏又笑着说:“不过,晴儿,你不是有自己的私房银子?怎么不用自己的私房钱去接济你二姑呢?”
子晴听了笑笑,说道:“娘,我手里哪有那些银子,不是都给康平带走了吗?”
“晴儿,不会吧,还没嫁人就开始了,果真是女生外相。”子禄打趣道,惹来子晴的一个白眼。
“还说呢,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也是个胆大的,把自己的私房交给一个外人,亏你怎么想的出来?你说你这孩子运气还真不错,区区十多两银子,现在然有一百多两了,我要早知道这小子是我的女婿,把银子也交给他打理,现在我还不得是一个大富婆了?”
“娘,你想到哪去了,只怕你那时把银子交给了他打理,只怕人家就不会要姐姐了,直接拐了银子跑了。”子喜笑道,子晴直接上去给了他一脚,子喜早就料到了,一跳就躲开了,还故意气道:“姐,你也没点新意,每次就这一招。”
沈氏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戳着子晴的头说道:“你这孩子,你就编吧,给你二姑送银子时康平还没走呢,你不说你小气,反倒来骗娘,还没怎么样呢,就分得这么清。”
“娘,姐姐骗人呢,我也看见姐姐给了大哥哥一张票子,大哥哥说不要,姐姐还生气呢,后来大哥哥又要了吧。”子雨说道。
“娘,我真不是成心的不舍得这三十两银子,我要是从自己那出银子了,回头您知道了还不得担心阿婆以为你小气,不肯接济二姑盖新房子呢。”子晴伸手掐了子雨一把,小子雨今年虚岁六岁,实则刚四岁半,包子头,酷爱蝴蝶结,眼睛又大又水灵,皮肤也好,粉嘟嘟的,有些像小时候子晴看的金铭演的小婉君,子晴特别喜欢。
“啊?那你的意思是我出了银子还得感谢你成全呗。”沈氏问道。
“那是,我哪能抢了娘的风头呀?”一家子乐呵呵,谁也没想到明日会有什么等着。
第一百二十五章、子荷之殇
第二日曾瑞祥神色沉重从学堂回来一进门问沈氏:子禄考试时有没有去过大哥那
沈氏说道:没有大哥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又冷又硬三年了连爹娘都不回来看一眼我们要去了还不是找不自在怎么有事吗
今天仿佛听村里一孩子说大哥家的子荷没了也不知真假
沈氏听了唬一跳说道:不能吧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大的事情爹娘都没通知哪能当真爹娘要知道咱还能不知道准是你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