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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骑了一下午的马,累得大汗淋漓。
还没歇好,看着几个员工驯马摔下来,她亲自上阵。
正在试驯的一匹是从国内买过去的蒙古马,这种马脾气不大好,凶猛得很,换了个环境后异常躁动。
好几次差点把祈月从马背上摔下来,她抓着缰绳,重心随着马背颠簸起伏着,差点没给她巅吐了。
员工都说算了,再喂养几天后再驯。
祈月不知道跟谁较劲,绑紧了护膝,又翻上了马背。
她一声不吭,跟那马耗着耐力。
眼见着那马也耗尽了精力,准备服软了,祈月因为夹着马肚子的时候腿肚子磨得发酸,起坐的动作踩了马镫。
那马瞬间不高兴猛地把人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帕莫拉!”
“快,牵住马!”
“叫医生!”
祈月被摔在地上,人还没反应过来,腰椎已经被摔破了,骨刺划拉着内里的肉,疼痛一下子如同潮水汹涌。
极致的疲惫和极致的痛,麻痹着她的神经。
仰头是夕阳下渐渐灰暗泛着紫色的天,周围都是d国口音,祈月忽然觉得心酸。
小时候她也怕骑马。
起初是老傅教她拳击,她跟人打架,连带老傅也被奶奶训了。
后来老傅就教她骑马。
谢老也喜欢看,反正周奶奶也没反对过。
她在这事上不算天赋,就是心烦了不高兴了就去和她的小马驹到处疯跑。
乡下也没什么正规马场,没人管你乱跑。
天高任鸟飞的自在,在发泄烦闷后,反而是一种极致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