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勤的神情异常严肃,“还请六爷收好令牌,切莫落入他人之手。kuaidu”
楚君逸点了点头,这令牌比他所想还要重要。
想知道的陆勤不说,别的事情楚君逸暂时还想不起来,干脆就让陆勤先回去。
不过楚君逸还是同陆勤说了,若是有事找他,就让刘掌柜带话就好。
陆勤又看了楚君逸两眼,这才行礼退下。
等到房中只剩下两人时,楚君逸直接趴到了桌子上,“你说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他都快迷糊了。
顾诚之将人打横抱起,走到躺椅处,抱着楚君逸躺下。
“还有这个。”楚君逸趴到顾诚之身上,举起那块令牌,“好像用处很大。”
“恩。”顾诚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收好了。”
楚君逸抬头看他。
顾诚之亲了亲楚君逸的额头,“这是父亲留给你的,别弄丢了。”
楚君逸放松身体,又趴到了顾诚之的身上。
这块“情”字令牌是放置在装有关情身份文书的盒子里,楚君逸能认出这个“情”字是楚三老爷所写,而盒子里面还有一张带有楚三老爷笔迹的纸张,上面只有四个字:会宾酒楼。
其实楚君逸在过来的时候也想不出会是什么情况,但他知道一点,楚三老爷不想让人知道香粉店和他有关系,不然也不会弄个假的身份做老板。
会在刘掌柜面前亮出令牌,也是因为刘掌柜是楚三老爷的心腹,若说会宾酒楼里面能让他信任的,那便只有刘掌柜一人。
事实也是他猜对了,刘掌柜带来了香粉店的掌柜,陆勤的名字和身份写在了香粉店的一本账本里,他不是楚家的奴仆,作为香粉店的掌柜,陆勤每年可以拿到香粉店净收益的一成作为年薪。
楚君逸不知道香粉店的具体用处,也不知道陆勤的底细,但他明白楚三老爷很信任陆勤。
既然如此,做生不如做熟,与其不明所以的胡乱折腾,还不如让陆勤接着管,或许日后的某一天他就能发现楚三老爷留下这些东西的真实用意。
“那个陆掌柜,武艺不错。”顾诚之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陆勤会武?!”楚君逸被他弄得耳根发痒,刚想将人推开就听到了他的话。
顾诚之“恩”了一声,接着说道:“下盘很稳,步子很轻,手上长有厚茧,武艺应该不错。”
“你是说,父亲弄了个高手给他当掌柜?!”楚君逸眨了眨眼,“而且还是卖胭脂水粉的店?!”
“恩。”顾诚之无奈的笑了笑。
“你说父亲到底想要干嘛?!”楚君逸小声嘟囔。
“不知。”顾诚之一个翻身将楚君逸压到身下,低头吻了上去。
在看到那张写着“会宾酒楼”的纸张时,他们俩也算是松了口气,香粉店卖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他们两个大男人,上无母亲,下无妻子,进到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里肯定不是一般的尴尬。
正巧会宾酒楼就在香粉店对面,他们过去也算是碰运气了。
一吻结束,顾诚之捏了捏楚君逸的鼻子,声音轻缓温柔,“刘掌柜会跟其他人说我们的事吧。”
“恩。”楚君逸的眼中满是水光,波光溢彩,异常璀璨,“我们都成亲了,自然要给你正名。”嘴上说着,眼睛却弯成了一弯月牙。
顾诚之心里又暖又涨,看着楚君逸的样子只觉得爱得不行,低下头又吻了上去。
成亲之初,两人对这桩亲事都有些生疏,虽然相处得很平和,但他们都没想过要长久的过下去。
除却院中的下人以外,他们并没有过多关注对方手下的人。
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就更不可能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