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发火的后果很可怕!
他突然跳进来,也吓了里头的两个绑架者一跳,反应迟钝了一下,就这一下,白延先发制人,一脚踹开压在井旭身上的人,随即捡起什么东西打掉逼过来的另一人手里的枪,再扑上去,跟掉了抢的人打了起来。
这两个闯入井旭房间的男人身手是不错,但无奈遇上白延这个疯子,一副不要命的姿态,打起架来就是那种拼着跟你一起死的状态,把两人吓得够呛,束手束脚的被白延踹了好几脚。
在白延缠上两人的时候,他的保镖也溜了下来,打开了井旭的房门,帮忙制服了这两人。
“除了不要弄死,”白延站好整了整衣服,还是一副气不过的模样指着那两个皮青脸肿的,“其他的随便你们,最好给我问出点什么有价值的。”
待保镖将两个把白延气得肝疼的人带走后,白延马上反身去查看井旭的情况:“怎么样,都哪里受伤了?”
他不由分说地捧起井旭的脸,将他的毛细孔都看了个遍,发现了除了嘴角的乌青外,耳朵有点红。左边的脸颊有一点点小小的擦伤。
再就是有血迹的手臂,白延小心地将袖子往上拉,发现手臂光滑无创口,便疑惑地去拉井旭的另一只手,发现井旭躲了一下,更坚定地去抓过来,很快就看到另一只手的手掌划破皮了,流了点血,可把白延心疼得不行!
“你这什么表情。”井旭实在受不了了,“一点小伤。”哀戚得像他得了重病快挂了一样。
“小伤也是伤。”白延将他拉起来要到楼下的诊所去做包扎。
“男人有点伤怎么了。”井旭根本不当回事,想把手抽回来发现对方抓得紧,只好随他去了。
不用井旭这个做医生的动手,白延做为一个从小打架打到大的熊孩子,处理伤口什么的简直是无师自通,他给井旭小心地做好消毒,包个纱布还带打个蝴蝶结的,看得井旭嘴角连抽了几下,只觉得嘴巴痒痒的好想骂人。
但看他基本步骤都没错的份上,他换了个问题:“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白延僵住,紧接着人一歪,趴在井旭身上:“井旭,旭旭,我头好晕啊,好难受啊,刚才还打了一架,现在更难受了!”
他身子下滑,埋在井旭的小腹上,还到处蹭着,弄得井旭也跟着僵住身子。
井旭深呼一口气,按住白延乱动的肩膀:“怎么难受了?你能不能先坐好?”
“不,我头晕,这样舒服点。”白延哪里是放掉便宜不占的人,他待的这个位置好得很,暂时不挪位置了。
井旭拿他没办法,大概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冷硬的外壳,面对白延,就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伸手摸了向白延的额头,发现温度是有一点高,他推推白延:“你先起来,我给你测下体温。”
白延不得不先放开井旭,待他起身去拿测体温的仪器后,就霸占了井旭刚坐的沙发椅。
等井旭过来,将仪器对准他的耳朵滴了一下,站在那查看的时候,他就跟粘皮糖一样搂住井旭的腰,又把脸贴上人家的肚子,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难受。
“是有点烧,我给你拿掉药吃。”井旭要抽身去给白延配药,发现自己根本走不了,又气又无奈地拍拍他,“给我松手,我要给你拿药。”
“不想吃药,”白延跟孩子一样耍无赖,“药是苦的。”
井旭去拧他耳朵:“白大少,请问你几岁了啊?”
“三岁!”
“你还真敢说!”井旭又去抓白延浓密的头发,“松手,信不信我揍你?”
白延扁着嘴,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松手是松手了,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井旭,加上感冒眼睛有点红,倒真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得井旭又有点心软了,软下态度说道:“你乖乖坐着,我去拿药。一会看着你吃。”
等井旭一走,白延的狐狸尾巴就翘起来。
他昨晚想清楚了,他这个正宗直男都可以弯,井旭再直,怎么就弯不了?他可以温水煮青蛙,总能吃到这只青蛙的,要是试到最后还是改变不了,那就到时候再说,照目前来看,井旭也并不反感他的接近嘛,嘿嘿。
哀怨地站在远处看着井旭从他的生命里越走越远,最后娶妻生子,他却连靠近都不敢,这可不是他白延啊!
白延感冒并不严重,井旭就给他冲了感冒冲剂,正好不苦,可白延还是不喝,硬要他喂,井旭冷冷地刺他“没手没脚”,一边还是认命地喂白延喝完。
待伺候祖宗一样让白延把该吃的药都吃了后,井旭就开始打发他走:“生病就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