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得不可思议。wkhydac
酒烈而不伤喉,桃香而不甜腻。
只要懂酒的人一喝便知,这酒水比起他在宫中喝过的梨子酒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怀瑾微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接过赫连城在怀中掏出的一块十分古旧的布纸,拿在手中摊开一瞧,粗略的看了一眼,手指落在那缝补不久的边沿细线上,心里却了然,这不过是个赝品。
嘴上却不动声色,手指已经灵动的将其拳好,塞入袖口,却是再次伸出手,向赫连城讨要上次她给他们的皮块图。
赫连城想到那图反正是假的,却也随手就丢给了她。
冷怀瑾呵呵一笑,指着那皮块道:“这图不假,只不过是你们不懂得分辨罢了!”说罢,手指在上头轻轻一捏,一条细如牛毛的丝线便被牵了起来。
再观这图纸的方位,是完完全全的调了个位置。
此时的赫连城和赫连战,已是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将这皮块研究了数日,竟没发觉,那线居然是一条发丝压下去的……
临走前,赫连城回过头来,深深的看着冷怀瑾一眼,半晌,竟冷冷一笑:“冷怀瑾,总有一日,你要来求着做我的女人!”
说罢,一行人相继离去。
墨殇跟在最后,与冷怀瑾错身而过之际,他的脚步一顿,眼神未落在她的身上,嘴里却是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别怪我,我亦是身不由已,若不能完成这次使命,我难以回到亲人的身边,因此……”唯有对不住她了。
后面的话,未说出口,已被涌上心头的愧疚之色掩埋得不知所措。
很快,冷记酒楼恢复了一片宁静,赵楠这才走了过来,跺着小脚满是心疼道:“小姐,这酒都洒了,真是浪费得很呢!”
她着实不明白,为何冷怀瑾要拿出这上好的桃子酒去招待这些无礼的人。
方才,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恨不得拿了棍子冲出去与这些人拼了命去,却是被钱掌柜死死的拉住了。
“洒得值了,这酒很快就要洒向皇宫了,你说值不值?”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方才赫连城可是喝下了这桃子酒,当时他面上的表情古怪,只怪那梨子酒他也是喝过的,因此,为了控制冷怀瑾,他一定会向圣上举荐冷记的酒水。
这个一石二鸟的生意,你说值不值?
“小姐,你莫不是疯了不成,尽乱说话,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方才可有伤着您?”赵楠心疼完这些酒水之后,又开始心疼起冷怀瑾。
方才那赫连战身上的剑可是闪着森森寒光的,一看便是锋利无比之物,对着冷怀瑾这一剑刺过去,若是冷怀瑾没能躲过那一下,只怕她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想想那场面,赵楠都觉得惊魂未定,心里越加的打定主意,以后要与冷怀瑾寸步不离。
她是她的恩人,她曾为她的父亲讨回公道,因此,在越楠的心里,早已将自己当成了冷怀瑾的丫头,若不是冷怀瑾将她唤进果园里,只怕她眼下正被村民们指指点点,这辈子也是没指望了。
如今,她也不巴着嫁人,只望日后能好好报答她。
“放心好了,我可是没那么容易伤着的!”冷怀瑾点了点她的额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心中却是别样的欣慰,这酒水不仅仅她一个人宝贝着,赵楠同样也宝贝着呢。
是夜,冷家的马车,一路前行,在商州的大街小巷转了无数个弯,赶车人是个陌生的面孔,车内坐着的却是正磕着瓜子的赵楠。
此时的冷怀瑾却不知何时摸进了邀月楼。
“爷,有人!”孙漓漠来报的时候,赫惊鸿正盘膝而坐在树干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下头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正拐东拐西的在邀月楼的后花园里转悠着。
“废话,你当爷眼瞎了么?”赫惊鸿没好气的瞪了孙漓漠一眼,手指一动,便将孙漓漠点了穴道挂在了不碍眼之处。
免得被他扰了兴致。
今儿个难得冷怀瑾主动来寻他,他早早便吩咐了这邀月楼里头的暗卫,但凡见着这个女孩,都装作看不见,因此,冷怀瑾才能有命摸到后花园来。
这后园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层层阵法,稍一走错,便能让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