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见面怎么商量啊?”
譞浅笑着,没去看他,语气很是不屑。
“手语,他在结界外打了手语!
我心有灵犀,当时就看明白了。
后面按照说好的,一唱一和演了那么一出。”
碎语腆着脸说假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譞奇怪道:
“手语?
你们若是旧相识,关系要好,那还说得过去。
实际上你们只见过两次,心有灵犀。。。
你也好意思说。”
碎语轻描淡写的说:
“这个。。。这个,无所谓的,不耽误事就行。”
譞情绪激动,说话语气加重:
“他昏迷了这么久,未见你有所行动,真不知道你想什么时候报告。
不耽误事?
若非有人撞见传话回去,恐怕对面都打过来了。”
碎语大为吃惊的说:“什么?”
譞训斥道:
“你回头看看,大桥另一侧的敌人不仅处于战备状态,阵型和人员调动都发生了变化,他们可能随时行动。
你在这个时候耍小聪明,胡闹。”
“我错了,圣女别动怒。”
碎语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换成别人估计还不如我呢,哼!
不少人说你轴,较真,一点儿毛病没有!
给我戴帽子?狗屁!
赵杯迷迷糊糊,感觉身处云端,背朝上,面朝下,像羽毛漂浮在空中。
他飞翔着,远处的一座发光的高山吸引了他的注意。
凑过去时,山峰消失,最高处凭空出现一个平台。
他缓缓降落,没想到脚不听使唤,失去重力一样向上抬起。
不多时,整个人便平躺在了上面。
身体绵软,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周身十米外迷雾笼罩,不能视物。
他躺了很久,平台有点凉。
周围安静的可怕,待时间长了心发慌。
赵杯大叫着喊人,无人回答,心里已经不是害怕,而是惊恐。
他焦急地想坐起来,腰却使不上劲儿,豆大的冷汗布满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