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好吗?我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看你啊……”
“叫我momo,这个…给你”说着阴后递出了一个包里。
在署长的心里,眼前的女子太完美了;振宇还小不懂事、不了解这么完美的女人他是没资格占有的,就连自己也没资格,所以署长他乐于接受momo另外有个小狼犬排遣寂寞。他打开包里一看:“这是……”
“要是振宇当上队长,工作就变多了,我也才有更多时间陪你啊……”
原来少年武术等警队的成员几乎都还是学生的身份,平时都是排班排假的parttime性质;阴后也许是不想振宇空闲时间太多、以免扮演男友朋友的戏码太累,却也有一点想帮他升个官、弥补自己对他不尽诚实的愧咎。
“嗯,这些数据的确是可以……”
署长看了阴后一眼,心想这女人真是厉害、不知道哪弄来这些数据的;不过这样也好,先帮振宇升个官、哪天让他撞破了两人的不伦恋,至少可以让他闭紧嘴巴……
卷四四:性有巧拙,可以伏藏
“好,一二三换右七分马,来一、二、三”益纬一声令下,队员们纷纷移步扎马,从魔域回来后,他想到几个长辈或逝或伤,正道补充新血的任务便落在自己这辈身上了,因此这阵子他积极带队员练功,就是想从中间挑选出人品毅力一流的人材传授他们一些仙术底子。
队长难得肯出手点拨,除了请假在家的振宇之外,少年武术特别队的成员几乎全员到齐;大家这么积极,看在一诚眼里也感到颇为欣慰。正当众人扎马步练站功时,突然看到署里的主任秘书带着一警察六七人朝这里走来……
“张益凯,你涉嫌杀害独居老人谢逸夫,强夺他所收藏、价值二十万的骨董念珠一串”那名秘书突然开口说着。
“什么!你在放什么屁!”一诚听到这么荒谬的话忍不住上前喝问、益纬虽然也一阵错愕,但还是赶紧把他拦了下来。主秘自恃身份,不理会他的喝骂、继续说道:“老人身前衣物上有你的血迹、家中有你的指纹、念珠也在你办公桌抽屉里查获,案发时间你请长假行踪不明、还有相关证人指证……”他稍微顿一下“你稍后可以请律师调阅证物证词,现在,请跟我们走吧。”
一诚破口大骂的同时,队上其他成员也跟着吵吵嚷嚷地叫喝讨论了起来;这下听到主秘说要把队长抓走,那还得了,一个个怒气冲冲地聚了上来。益纬一方面想拦,另一方面他自己被这个变故冲击到一时失了主意。
看到一诚带头聚众要冲上来,主秘对着他说:“吕一诚,从现在起你就代理少年武术队长一职,请你自重身份不要胡来。”
“我放你的屁!鬼才要在你手下做队长,老子大不了不干了!”一诚的抗议让尚在恍神的益纬稍稍清醒过来,他低声跟一诚吩咐:“这里面的误会或阴谋我们一时是解不开的,不过法律总是会还我清白,即便是拘留也只是一两天的事,没差的……你先离职也好,不如干脆休学去当兵避一避……我弟和廷威等我回家就可以照顾,再不然托正道同盟的人帮忙,我看那个叫元劲的道兄还挺正直可靠的……”
益纬不想在这里多说明什么,自己师父的死是正道的一大挫败,他不想浇息了队员们的热情;一股脑把事情交待完毕后就走到警员们身边。
“吕一诚,你确定不做了?”“那好,那少年武术队长一职就暂时由林振宇小队长接任……”听到不在场的振宇的名字,益纬心中突然一凛;自己到现在仍然是绝对相信这个徒儿的人格和心志,但,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呢……
益纬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一诚千百个不甘心也只能吞下这口气、转过头安抚队员们的情绪;他看大伙久久不肯散去,队长就这么被带走、一群人愤愤然怒气难消,索性带着大家去喝酒解闷。
隔天,一诚递了辞呈,照益纬吩咐休了学先去服兵役;此时的两人尚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磨难与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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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腿抬高、速度不要慢下来了”拳击组的学生正在进行例行的体能训练,从早上的有氧操、游泳、长跑、抬腿跑,之后还有跳绳、重训、伸展操然后才是对沙包挥拳、对战练习;而此时一行队伍里最后一个是这学期进来的高三先修班学生浩然。
倒不是浩然的体能跟不上大学程度–事实上,从小练拳、得奖无数的他不论是体能还是拳技上都远比许多沉迷于大学生活的学长们要强太多了。是因为他已上上周(在耀川遇敌)和上周(帮耀川搬家)都没有来,而向来严厉著名的教练规定是没来的训练一定要补完;所以他今天从一大早就来、做的是别人三倍的训练量。
而且为了集体行动上时间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别人在休息的时间他也要操练、还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别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时候他已经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酸痛、体内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后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几乎不间断的操练让浩然筋疲力尽。终于结束了之后他看了时间,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抓着包包赶忙着离开。他一路骑脚踏车冲到一间废弃的小学门口–这天好死不死就是转学生三人信上约耀川决斗的日子;当然他没有跟耀川讲、自己赶了过来。约定的地点在操场旁的司令台,浩然先把包包丢在旁边的看台阶上,走上司令台便看到三人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
三人见到浩然到来,并没有意外的神情–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刻意挑耀川要补习的那天下午丢挑战信到他家里,就知道信一定会被浩然截走;这三个手下败将之所以这么大胆还敢再捻浩然这头老虎的须,就是因为他们早已联络到专门拍摄贩卖拳手裸露影片的陈教练。
陈教练的最大客户就是三名恶徒之前所属的X集团(他们三人屡战屡败已经被开除资格了,却还是留有一些人脉和连络管道),为了等金发佬的“荫。经骨折”复健还等了一个礼拜。这次他们重金买通陈教练在今天要求浩然补上之前的训练份量;体育界是很重伦理的,浩然又是想法单纯的人,没有质疑和怨言地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根本就是体罚的训练要求。而这过程一整天下来转学生三人是从远处不时观察确认的。
“我们只想要一场公平的决斗”还是这句言行不一的台辞,就像连续杀人犯会留下“签名”一样,带头的也不自觉像仪式般说着这句。
“废话,来吧!”浩然不待多言,这次耀川不在场、没了顾虑他直接出手要教训三人。
如果说本来浩然是“闪电般的出手”,现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闪电慢一点”的出手;他侧身一跃、假踢进步、直拳抡出,虽然仍然是教眼镜仔闪不及闪、挡不及挡,却已有了反射性地回避。就像击在皮球上一样,眼镜仔倒飞出去、却不致于重伤。
带头的向金发佬使了个眼色,并肩子冲到眼镜仔跟前;浩然趋身前进、快拳再挥,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会被三人中武艺较强的带头的格开、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虽然击中,却因为带头的服过魔药有特殊体能,虽然痛却不会引发生理反应。
少年拳速极快,一口气三轮便过、挥出九拳再挥九拳,浩然按着“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进击。但,虽然交手数次,他却怎么样也没能想到那金发佬的双手真的能突然伸长一寸,蹲着从带头的身后往前伸、两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击短裤和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