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我提议用冲压技术改造的mp-34通用机枪研制出来没有?”张城再次问道。
“师长,已经研制出来了,我们按照师长的建议采用了大量的冲压技术,节省了大量的材料,还可以通过简单流水线制造,造价却只有mg34的百分之七十,所费工时和材料只有mg34的百分之五十。
而且这款机枪无论在零下四十度的低温,还是五六十度的高温环境,这款机枪都有着非常好的适应性。若机枪使用两脚架,配备75弹鼓即可作为轻机枪使用,跟随班排作战。若使用重机枪的三角架,配备3oo弹箱,即可作为重机枪使用,成为营连的支援武器。若装上装甲车辆,它又是车载机枪,堪称是全能机枪的典范。”李玉林连声赞叹道。
随后一行人拿着通用机枪来到打靶试验场,经过试枪手的临场试验,张城现这款机枪果然极为耐用,不愧是二战的大杀器。
张城设计的这款通用机枪,在后世有个大名鼎鼎的名字,那就是——“撕布机”mg42,这款通用机枪是在通用机枪mg-34的基础上改进的,mg42刚刚诞生并且装备德军部队的时候,在西方潜伏于欧洲的谍报人员来看,这实在是一款粗制滥造的武器,是若干铁片和一根铁管的拼凑物。
当时雪片一样的报告飞告华盛顿和伦敦,内容都是同样的:德国已经不行了,他们极端缺乏原材料,连他们战术核心的机枪,都采用如此简陋粗糙的制造技术。
然而当英米两国的枪械制造专家得知这个情况以后,却是大吃一惊。他们清楚的知道,采用冲压技术的德军在机枪技术这个方面,已经远远领先了他们。
在后来的实战中,也很好的证明了这点。无论在苏联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还是诺曼第低矮的灌木丛林,是北非炎热的沙漠,还是柏林的碎石和瓦砾堆,mg42都是德军绝对的火力支柱,也是盟军士兵的恶梦!
一款由德国制造的、被誉为二战时期最好的机枪,德国人骄傲地称之为“德意志军魂之利刃”,而盟军士兵,尤其是那些到处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米国大兵却被它搞得意志消沉、无心恋战、士气低下,视其为“步兵的噩梦”。
它那像撕裂亚麻布一样“哧啦哧啦”(因为射很快12oo/分)的声音同样给盟军留下了恐怖的印象……
很快,mg-42就有了“撕布机”的绰号!二战之后许多国家使用的机枪上都有着mg42的影子,如米国的m6o、德国的mg3、意大利的m4259、南斯拉夫的saRanetbsp;而更为可贵的是,这种经冲压、铆接、点焊,自动化生产线大量生产并可以向前线源源供应的武器的研制成功,其意义已远远过了枪械设计生产的范畴,因为“二战”后新研制生产的机枪大部分都是通用机枪,而后来军用枪支的展更是受其影响而形成了枪族。
这款通用机枪经过众人的多次试射之后,很快就赢得所有人的青睐,无论是和捷克式轻机枪还是马克沁重机枪对比,它都有着非常明显的优势。
张城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历史上mg-42就是代表着未来机枪的展方向,在机枪方面的经典程度,可以说是无与伦比,是划时代的伟大创造。
“这款机枪现在可以量产了吗?”既然已经研制出来,张城自然是希望能够大量生产,尽快装备一线战斗部队。
“技术环节已经没问题了,主要是机械设备还有不足,如果现在上马生产的话,每个月大概只能生产2o挺出来。”李玉林斟酌一会儿后说道。
“还是先上马生产吧,现在我们和日军几乎无日不战,尽快生产出来可以更好地杀鬼子。”张城当即拍板道。
“好的,师长,我马上把通用机枪的生产任务安排下去,对了这款机枪就快生产了,可它还没有名字呢,这款机枪是在mg-34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不如就叫mg-37吧?”李玉林建议道。
“无需如此,这款机枪将来可比mg-34牛逼多了,没必要把荣誉让给德国人,我看就叫做中华1937式通用机枪。”张城经过无数次的剽窃后,脸皮早就锻炼出来了,他一直以来的风格都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好,我们听师长的,就叫中华1937式通用机枪。”李玉林高兴地说道。
“对了,师长,既然有了通用机枪了,那捷克式还要仿制生产吗?”高原问道。
“捷克式还是非常实用的,尤其是在冲锋陷阵时,杀伤力非常惊人,再加上造价不高,兵工厂应该继续生产。”张城明确指示道。
了解完榆林兵工厂的具体生产情况后,张城便和政委等人应统帅的邀请前往延安参加国立西北联合大学的开学典礼。
在张城蝴蝶翅膀的煽动下,工农党八路军的影响力比历史同期壮大了十倍不止。再加上以教导师为的八路军在抗日战场上的出色战绩,使得八路军的在华北京畿地区的影响力几乎与民党政府不相上下,一批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平师范大学的师生于12月中旬迁至延安,再加上整体搬迁过来的晋省大学,延安的学术氛围越浓厚了。
眼看大批倾向于工农党政策和主张的师生们怀着救国的理想来到延安,张城便向统帅提议,把这批师生集中起来,联合在延安城创办西北联大。
深知高等教育重要性的统帅当即同意了张城的建议,对于这所高等院校的创办,西北边区政府大开方便之门,免费提供地皮并拿出一部分教育资金给予支持创建,经过一番努力后,西北联大的临时校舍已经建造了起来,可以供学校教学使用了。
虽然西北联大的校舍非常简陋,校门只有两人多高,宽仅数米,两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铁门,供行人进出,但师生们都用哈佛大学老校长科南特的名言来激励自己:“大学的荣誉,不在它的校舍和人数,而在于它一代一代人的质量。”